好不容易經(jīng)歷了百人大戰(zhàn),許愿在公司洗了澡,拖著疲累的身體回到家,發(fā)現(xiàn)任博遠還沒回來。
她悻悻地做了晚飯,又給自己換上了情趣衣,今晚是他們固定夫妻生活的日子。說是情趣衣,但只有鎖骨下薄薄的一片破布,什么也包不住,更不如說是全裸。
她這副身體堪稱yinluan圣體。雖然今天那些男的這樣那樣對她,但她回來洗個澡,所有痕跡消失得一干二凈,誰也看不出來這是一具剛剛遭受輪奸的身體。
其實她可以跟丈夫說今天自己不舒服。但她們婚后zuoai的次數(shù)本來就少,她不想破壞丈夫的美好體驗。
有人按門鈴,許愿以為是任博遠回來了,想給他一個驚喜,興沖沖地跑去開門。結果卻看到了丈夫的好友蔣霆超!
許愿嚇得立馬要關門,但蔣霆超更快一步閃身進入。許愿雙手捂住xiong就沒有手遮住xiati,遮蓋xiati奶子就會露出來。
她一步步后退,問蔣霆超來干什么,任博遠快下班回家了,讓蔣霆超趕緊走。丈夫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不會貿(mào)然邀請朋友來聚會。況且丈夫很少帶朋友來家里玩,尤其是男性朋友。
蔣霆超是他們結婚的伴郎。而且新婚夜當晚,伴郎趁著這對新婚夫妻醉酒,竟堂而皇之地在他們的婚床上睡了新娘!
許愿醒后怒不可遏,蔣霆超卻警告她最好將這件事爛在肚子里,不然以任博遠那個嫉妒暴躁的個性,可能會殺掉他們倆。許愿只好忍下委屈,含淚叫醒任博遠,說是和任博遠昨晚云雨得很開心。
此時再見蔣霆超,過去的羞辱和羞恥重新涌上心頭。
蔣霆超沒皮沒臉地上下打量許愿的赤身裸體:“好久不見,嫂子。最近吃得好吧,身材越發(fā)令人驚艷了哈。你放心,一時半會兒的我哥還回不來?!?/p>
“他在哪?他怎么了?”
蔣霆超逼近,許愿逐步向后退,直至無伍可退,被蔣霆超上前桎梏在懷里。他撩著許愿的奶頭:“嫂子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自從肏過你之后,別人的逼我一點都不感興趣。我每天都想怎么再干你……”
“我問你,你哥呢?你快告訴我!”
“他?今晚應酬的時候喝多了酒,現(xiàn)在在醫(yī)院洗胃呢?!?/p>
“什么?哪家醫(yī)院,我得馬上過去!”
蔣霆超像玩玩具一樣擺弄著許愿,表情漫不經(jīng)心:“昏迷不醒呢。你去能干嘛???反正他也見不著你。等他醒了再去?!?/p>
“不行!”許愿擔心壞了,“你快告訴我,我求求你!”
“可以。不過有個條件?!?/p>
“什么條件?我答應。”
“先讓我肏爽了?!?/p>
“不!不!”許愿拼命反抗著,奈何蔣霆超肌肉發(fā)達,體力驚人,將許愿壓在沙發(fā)的角落,雙腿提起,整個陰部暴露在他眼底。
蔣霆超繼續(xù)沒說完的話:“我每天都想怎么再干你,我在想還有什么你沒試過的新花樣。畢竟你在地鐵被唐宇浚干、在工地被工人干、在廣場被外賣員干、在公司被同事干。嫂子,你經(jīng)驗太豐富了,我怕我滿足不了你。”
“你、你、你……你怎么全都知道?”許愿驚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