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好啊好啊!謝謝你!”許愿做禮儀翻譯只能賺三百,現在做個花瓶在任博遠身后當背景板就能賺三千,她簡直要笑出花來,還給任博遠鞠了一躬。
但她又覺出不合理——“任少爺,你還需要花錢請女伴嗎?你一句話,學校里應該會有很多同學‘義演’。”男同學反串也不是不可能。
剛被許愿燦若夏花的笑震住,心漏跳了一拍的任博遠笑不出來:“不要叫我任少爺。太土了。”其實他本來出席活動不需要女伴,他未成年,又沒有女朋友,不用遵循成年男性局的規矩。可就是鬼使神差的,想看這張臉笑是什么樣。
聽她和經理的談話,應該是他酒店虧待她,任博遠想了個方法補償。
“任……同學?”
任博遠帶許愿去換禮服裙,路上忍不住問她:“你是高一幾班的?”學校有這種天菜,他不可能沒見過,就算他沒見過,發小唐宇浚一定知道,他也應該聽說過。
“六班。”許愿老老實實回答。
“六班?”六班是出了名的弱班,窩囊廢之班,“六班有個叫許愿的,你認不認識?”
許愿頓住,天人交戰,才慢吞吞地說:“我就是。”
“許愿?”任博遠停步轉身看向許愿。
許愿不明所以,退后一步:“你介意的話,要不,我先走?”
“介意什么?”
“誰讓你這么大反應?還以為我把你的第一名奪走了呢!”
“沒啊,逗逗你。”
許愿暗松一口氣,她和任博遠最好的朋友唐宇浚結了梁子,怕任博遠幫他報復。
而任博遠忍不住對許愿看了又看。
“我應該見過你,你在學校不長這樣子。”
“額……化妝!我化妝了!女生妝前妝后不一樣很正常啊。”
不一會兒他們上到39層,任博遠面部解鎖了一間沒有房號的房間,說是他的專屬總統套房。
緊接著男助理帶來兩個女工作人員和一套看起來是天價的鑲了很多海水珍珠和鉆石的裙子。
女生們幫助許愿換上禮服,內衣給她準備了xiong貼和丁字褲,以免破壞裙子的美感。
許愿本來不覺得有什么,直至她走出更衣間路過任博遠到三面鏡區。許愿連忙一手擋住xiong口一手壓住后背,慌得口齒不清:“能、能不能、換、換一條,這個也太露了!”
任博遠滿眼春色,下意識吞口水。從見許愿的第一眼開始,他的目光就集中在她臉上,其余部分并沒有分走他的心神。以至于他絲毫沒關注許愿滿溢的肉xiong。
直到她現在穿上前深v后露背的長裙裝。珠光色的掛脖裙襯出許愿牛奶一般滑嫩白皙的皮膚,一褶一褶蕾絲迭裹的裙擺長長讓許愿像一只高貴的白色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