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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gan覺很復雜，又說不上來是什么gan覺。

（五）

一覺醒來，這么晚了啊。

走chu臥室，打開廚房門，桌上壓著一張紙條，是媽媽寫的。“冰箱里有昨晚的排骨，小憶自己re一re。媽媽去上班了，有什么想吃的給媽媽打電話。”周憶端chu排骨re了re，又在冰箱里拿chu一盒niunai。“啊，差dian忘了，我還約了人的。”人？想到這里周一偷笑了一xia。昨天那個場景是真實的還是在夢里夢見的？匆忙ca了ca嘴，周憶帶了家門鑰匙就chu去了。

今天好像比昨天re啊，周憶一邊走著，一邊gan嘆著。走了半個小時終于到了昨天的那塊大石tou那里。“好慢啊。”人魚躍上石tou，用尾巴拍打著shui面，一臉不shuang地說著。周憶看見他還是愣了一xia，原來不是夢境啊。周憶挨著他旁邊坐xia，把鞋zi脫了和他一起玩shui。“不是我太慢了，你怎么這么早啊？”“不早啊，太陽都這么gao了。”周憶笑了笑，這應該算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的人了吧。

“你有朋友嗎？”周憶問青明。“嗯？當然有啦！我們那里的人都很喜huan我的，因為我是王zi嘛！”“王zi？你啊，真看不chu來。”青明嘟著嘴“哼，我哪里不像王zi了？你以為所有的人魚都能長成我這么完i的狀態啊，那些魚類有的長的人臉卻手還是魚鰭，還有呢，還長著鰓呢。”哦？周憶確實沒想到，在他的gan覺中，人魚都是這樣披著長發，拍打著魚尾。“是是，人魚王zi。你是世界上最與眾不同的。”“不是啊，我還有兩個哥哥呢，他們都長得很gao大，就我ti型比較小。”周憶笑著說：“估計是營養不良吧，你是不是很挑shi啊？”青明不說話了支支吾吾不知dao該則么反駁，“你，你還說我，你還不是長得瘦瘦小小的。”“那不也比你gao。”青明說不過只好用尾巴撥shui來潑周憶。周憶很靈活的tiao開了，青明一賭氣tiaoj了shui里。

“我錯了，我錯了，我瘦瘦小小行了吧，快上來吧。”過了一會，青明才浮上shui面“我沒生氣，我才不是那么小氣的呢，我只是想xia來泡泡。”周憶也不繼續和他爭執xia去。周憶心qg大好，或許這就是找到朋友的gan覺吧，原來我還是可以交到朋友呢。“對了，周憶，你沒有朋友嗎？”周憶一時語sai，“有啊。不過那是小時候的事qg了。我曾經和鄰居家的一個小女孩玩得很好，可是后來我搬家了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她了。”“你可以去找她啊。”去找她？這么多年了，可能她也搬家了吧。就算找到了，還能說些什么呢。人類的世界，青明果然不太理解。

“怎么不說話了？”“沒有啊，在想事qg。你聽過音樂嗎？”說著，周憶摸chu手機，放起昨天的那首鋼琴曲。“嗯嗯，好聽，昨天我就是聽見了這個聲音才游到那個礁石那里的。”一說到這里周憶又有dian不好意思了。就這樣，他們兩個一起躺在石tou上欣賞著i妙的音樂。

（六）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一天青明忽然對周憶說：“我來教你游泳吧。住在海邊，不會游泳怎么行？”周憶本想拒絕的，可是青明n本不聽他說，手一推周憶就掉j了shui里，青明也躍jshui里。“呼xi放平緩，不要緊張，放松xia來。然后慢慢擺動雙腳。”周憶緊張的雙手緊緊抓住青明的胳膊，聽見他這么說，也只好裝模zuo樣的試了試。在shui里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