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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將視線望過去，只見那里長著三片金光燦爛、鋒利無比的逆鱗。

其中一片逆鱗還顯得有些稚nen，沒有完全張開，掩蓋不住后面pi肉上的猙獰的疤痕。這明顯是被什么qiang行撕裂過，后來又重新長chu來的新鱗片。

“它的一片逆鱗被人取走了。雖然當年我并沒有親yan看見此事，但是燭龍的yan睛卻記住了傷害他的人長什么樣zi……確實是寧玉心?！睂幊踉掳瞱ei似的摸了摸燭龍的腦袋，“我不知dao他是否有意要殺我，但當年那場意外，的確是因他而起?！?/p>

商清心中一動，如此一來，便有了證據。

“前輩，我們一起回重華宗吧，將這件事qg公之于眾。”

寧初月搖搖tou：“我只余一縷殘魂，就不回塵世輾轉了。況且那條連同雪域仙gong和重華宗的通dao，當年是我打開，我自己是不能j去的。一旦我j去了，它便會失去支撐而坍塌?！?/p>

“不過，我可以留xia證言讓你帶回去?！?/p>

寧初月低tou，好似跟燭龍在交liu著些什么。

燭龍眨了眨yan睛，有dian不qg愿的伸chu爪zi，從巢xue里扒拉chu一顆亮晶晶的小珠zi。

寧初月拾起那顆珠zi，指尖一dian，面前便展開一dao光幕。

在光幕前，他將當年的事qg娓娓dao來，最后用靈息封存在了珠zi里面。

“這是影存珠，你將它交給掌門，他自然能分辨chu真相?！睂幊踉聦⒅閦i交給商清，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問dao，“現在的掌門，應該還是君遷zi師兄吧？”

商清diantou：“是?！?/p>

“說起來我都忘記問了，你師父現在怎么樣？我記得當初從重華宗chu發的時候，云衍師兄已經大乘境界后期，他如今可順利成圣了？”寧初月像是被勾起了回憶，挨個問起當年的舊友來，“還有君澤蘭師妹，當年說要發明個煥顏丹chu來，也不知dao她成功了沒有。”

商清回答dao：“君師叔的煥顏丹煉好了，前些日zi我剛見過她，我師父……二十多年前那場成圣的天劫，他沒能扛過去?！?/p>

商清說完，忽然鼻尖有dian發酸。

當初君澤蘭跟他講起往事的時候，曾經說著說著就落了淚。當時商清還不覺得難受，可是自從去過一趟祠堂之后，商清似乎就對這些事qg漸漸gan了起來。

顏棲在他shen邊，看他yan眶微微發紅，于是握住他的右手，輕輕拍了拍手背。

寧初月聽前半句的時候還帶著笑意，之后卻慢慢閉上了yan睛，藏起yan中的難過qg緒。

他重新睜開yan睛的時候，朝商清走過去，搭上他左手手腕，問：“你經脈傷得很嚴重，而且……秦澈教了你素問經對吧？”

商清沒有否認：“對?！?/p>

寧初月又端詳了商清一會兒，忽然又說dao：“剛才我見你的時候，總隱約覺得在哪見過你，你ru門晚，an理說我不可能見過你才對。”

商清想，自己ru門的時候，秦澈都已經在龍淵峰呆了好幾年，寧初月確實不可能見過自己。

寧初月一邊回憶一邊說：“這會兒我終于想起來了，我是在雪域仙gong見過你，大概二十多年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