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6
的事qg,知dao的人都已經死的差不多了,活xia來的都是一些什么都不知dao的人。
這個人在當時權力特別大。這么說吧,如今的北鎮撫司n本沒人敢惹,打死一個朝廷二品大員跟悶死一只王八差不多,可是如今的緹騎北鎮撫司總指揮使的權力都沒有當年趙汝南權柄的三分之一。
二十多年前,大鄭所有的秘密軍隊都在趙汝南一個人手中。
死在他手中的人海了去了。
我父皇那些庶chu的兄弟都快被趙汝南殺盡了。
他最拿手的幾樣事——瓜蔓抄,詔獄,密探。
所謂‘瓜蔓抄’就是滅族,趙汝南所到之chu1,沒有活kou。
‘詔獄’是個恐怖的地方,如今讀書人風骨yg,可是在鳳化十多年的時候,朝廷是沒有風骨yg的讀書人的,再yg的漢zi,j了詔獄到了趙汝南手中,只想乖乖認罪,以求速死。
當年的‘密探’比現在的還多,雍京到chu1都是他的yan線,說句不夸張的話,朝廷官員一晚上放幾個屁,吃飯的時候夾了幾筷zi菜,他這個緹騎總指揮使都知dao。
“承怡,看這個。”
崔碧城讓我后退了兩步,他an住左手邊的一個銅瓶,左右一扭,嘩啦……我們面前chu現了一個大dong,里面整齊的放著五kou大木箱。
我一驚,“這是甚么玩意?”
崔碧城冷笑,“這就是太zi,杜閣老玩空心思求而不得的好東西——杜家的私賬!”
“啊?這么多?我以為你就記了基本賬冊呢。”
“幾本賬?”崔碧城鄙視的看了我一yan,“要是基本賬的事兒,杜家和嘉王他們能怕成那個德xg?我有杜家在江南二十年的明細,甚至還有一些和他們有銀錢往來官員、商人、小吏的證詞、杜小閣老的親筆書信。我把這玩意一拿chu來,杜家的人還不得跪xia磕tou叫爹?”
我蹲xia去,伸手打開一kou木箱,里面整整齊齊的碼著賬冊,我拿過來一本,打開一頁,上面寫著‘鳳化二十七年,六月,江南絲織上等絲綢一萬匹,無須向huburu賬’。
我嘀咕著,“鳳化二十七年……一匹絲綢十八兩銀zi,一萬匹就是十八萬兩白銀,不向huburu賬,這筆銀zi自然就不知去向了……嘖嘖,老杜他們可真有錢……”
崔碧城很得意,“怎么樣?這個可是我用命換來的東西,有了它,我想gan1什么都成。他賬冊給太zi改換門庭也可以,又或者是要挾杜家為我所用。……怎么了,你怎么不說話。眉ao皺的像一個死疙瘩,你想什么呢?”
我忽然看到那邊畫像xia面有個細長的供案,案的正中央放著一個盒zi。
我不自覺就想看看,那里面是什么。
我繞過放著木箱zi的大dong走過去,拿起來那個盒zi,打開,里面是一個黃金鎖,就是小孩滿月時候dai的長命鎖。上面刻了幾行小字,我對著從雕花窗透j來的陽光仔細看,那里寫著:——無父何怙,無母何恃,白草枯荄,荒途古陌,朝饑誰飽?
像是兒zi對父親說的,又像是父親對兒zi說的。
無論誰對誰說的,這句話都是生離死別之際,陰陽兩隔之時,死去的那個人對活xia來的人說的。
……
很奇怪的gan覺。
我就gan覺自己的心,似乎被什么抓了一xia,又疼又澀。
“喂,承zi,別亂動這里的東西,誰知dao有沒有毒?”
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