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至于,不過你想的挺到位的!有時候我不得不承認你更適合景致!”
詹墨吸了一口煙,又看了一眼前面的兩個人。
“什么叫更適合,我那是非常適合,況且你現(xiàn)在啊,已經沒有資格了!”
陵懿冷笑了一下,捶了捶詹墨的xiong腔。
“我就是這么一說,這里是醋,果然是醋壇子!”
詹墨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你說是就是,反正關于景致我無所謂!”
陵懿挑了挑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加快了腳步。
“好了,好了,跟我說說正事兒吧!”
詹墨哭笑不得地追了上去,陵懿現(xiàn)在是倚老賣老。
“什么正事?”
“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今天在機場的時候接到電話,難道真的是因為你員工所以你不高興嗎?”
詹墨狡猾地看著他,有些得意。
“可以呀,這你都看出來了,我以為這件事就像你看泰國攻略一樣!”
陵懿的眼睛里帶著一絲鄙視和不屑。
“一碼歸一碼好不好,咱們能不討論這個事兒嗎?”
想到在飛機上吹的牛給自己挖下的坑,詹墨就悔不當初。
“我想你應該猜到了,我們派出去的人沒有遇到襲擊。”
轉換了話題,陵懿的臉色突然變得認真起來。
他接到消息的時候更加擔心,紙條上的字明顯已經說明地點,按理說,詹姆斯應該不會發(fā)現(xiàn)換了個人。
“沒有遇到,那就是說洛有問題,給我們的線索其實是一個坑,我們的計劃早就被識破了?”
詹墨也認真起來,熄滅了手中的煙頭。
“差不多是這樣,但是也不排除有另一種可能,就是洛自己暴露了,所以詹姆斯假借他的手給我們傳遞了線索,假的線索。”
看著不遠出兩個嬉戲的女孩,陵懿的眸子深了深,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說不定詹姆斯早已經有了別的計劃,這樣他不得不防。
“看來我父親也是一個多疑的人,洛作為他的心腹,也一定是被他不停的猜忌,才會導致這種情況的發(fā)生!”
詹墨嘆了嘆氣,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
“壞人從來都不會相信任何人,你父親也不例外!”
陵懿也拍了一下詹墨的肩膀,詹墨也算是真不容易。
“那這么說洛可就慘了!事情敗露,肯定就會被我父親責罰!”詹墨突然想起洛來,心里居然隱隱有幾分擔憂和可惜。
“這種得不償失的做法,你父親應該不會做,況且誰說洛就沒有利用價值了!只要洛不知道事情敗露,你父親又不戳穿,繼續(xù)利用他接近我們,洛就有了利用價值,況且你父親的壞只是用在景致一家人身上,他根本沒必要因為一個下屬讓自己多一些罪惡,所以暫時他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