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株待兔,這個詞挺好的,那如果兔子沒有來呢?”
詹沁看著他繼續問道,現在誰都不知道洛說的是真是假,就算這一切都是真的,可是萬一詹姆斯發現了,改變計劃豈不是很危險,狡兔三窟,他安排在a市的人手絕不止洛一個。
“沒有來,說明景致沒有危險,不過這一切只能寄希望于那張紙條上的情報是準確的,要不然”
詹墨沒有繼續說后面的話,因為不敢想。
“好,我陪你!”
詹沁笑了笑說道。
“不行,你不能去。”
詹墨皺了皺眉頭厲聲反駁到。
“為什么?”詹沁放下手中的蝦,不滿的看著他。
“因為這次行動很危險。”
“那你不是也去嗎?”更何況難不成爸爸還能對自己下手?
詹沁把這一切都想的太簡單了,詹姆斯人在國,他的確不至于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手,可是誰保不準會有意外發生呢?
難道他的下屬都認識詹沁?
“我不一樣,我是男人,而且爸就我們兩個孩子,如果我有什么事兒,至少還有你在他身邊,可以幫助他改邪歸正。”
詹墨的語氣低沉下來,也是字字戳心,讓詹沁頓時有些難過起來。
“可是”
“沒有可是。”
詹沁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詹墨打斷了,想到未知的危險,詹沁的眼淚就不由自主的涌了上來。
“對不起,詹沁,我不該對你這么兇的。”
看詹沁哭了,詹墨愧疚的把紙巾遞了過去,他就這么一個妹妹,他怎么舍得讓她去以身犯險了。
“我只是想你好好的,不管我怎么樣,你都要好好的。”
詹墨斂了斂眸子,他知道詹沁委屈什么,也知道自己之所以去犯險,不僅僅是為了景致,也是因為自己懦弱,想逃避現實的壓力,如果真的遇到意外,那么自己也算解脫了。
可那就意味著詹沁以后會很孤獨。
知道是對她的不公平,詹墨還是沒辦法不讓自己這樣做。
“景致,你今天能不能別出去。”
清晨,陵懿猛地驚醒,看著正在收拾準備起床的黎景致,一把把她攬入懷中,有些不舍,總覺得心里又快地方隱隱覺得不安。
“你怎么了?”
黎景致握住陵懿的手,感覺到他的心跳和異樣,歪著頭問到。
“沒事兒,就是舍不得你。”
陵懿緊緊的貼在黎景致身上,像是一松手,黎景致就會消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