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亦然笑了笑,拍了拍陵懿的肩膀,又擠了擠詹墨,大搖大擺的坐在兩個人中間。
“我說你干嘛呢?”
陵懿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我是和事佬啊!”向亦然一只手搭在陵懿肩膀上,一只手搭在詹墨肩膀上,慵懶的靠著。
“誰稀罕!”
陵懿不屑的聳了聳肩,倒是詹墨笑笑不說話。
“好了,不開玩笑了,跟我談談正事吧!我聽說詹墨把景致叫姐姐了,你們這趟去國,我到底錯過了多少事兒啊!”
向亦然突然認真起來,看看詹墨又看看陵懿。
“對啊,到底怎么回事啊?”
這個話題也成功吸引了黎月的注意力。伸長了脖子等著解釋。
“這件事說來話長!”
詹墨悠悠的吐出幾個字,一提起這件事就不由得生氣,愿天下有情人都是親兄妹這個詛咒到底是誰發明的?那么靈驗?
“說來話長,那就長話短說唄!”
向亦然不了解狀況,笑了起來。
到是陵懿看了一眼詹墨,詹墨與他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這種事情,反正也瞞不住,更沒有必要瞞著,向亦然他們也遲早都會知道的,不如現在就說出來,也讓大家心里都有個
“這次去國的確有很多以為重大發現!最大的發現。就是景致的母親其實就是詹墨和詹沁的。母親,當年爸和詹姆斯是兄弟”
陵懿細細的講述著詹國發生的事情,幾個人都像被帶了進去,聽的很認真,包括詹墨,即使早就知道這一切,還是沉浸在陵懿講的內容里,感覺自己像是個局外人,這一切根本和自己沒關系。
“這也夠勁爆的,兄弟感覺上一輩的過往都可以出一本書了。”
向亦然感嘆到,舉起酒杯,三個人默契的碰在一起,好像所有的情緒都在酒里。
黎月卻忍不住問了一句:“什么書?”
“我和姐姐的狗血相遇?”
幾個人都不由得笑了起來。
“生活中的意外真多!”
黎月不虧是天生的雙魚座,聽到陵懿的講述,為詹墨感懷的樣子到是可愛。
“沒事,都過去了。”
黎景致拍了拍黎月,看著他們三個人,命運的推手從來都是這樣飄忽不定的,自己,詹墨,活著父親,又或者詹姆斯,她們都是局中人。
被太多因素連在黎一起,注定這一生糾纏不清。
“怎么喝這么多啊!”
郝映嘆了嘆氣,吩咐著下人把陵懿扶進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