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司機緩緩的把車停下來。
陵懿剛準備打給向亦然的電話猶豫了一下,還是收了起來。
“這是哪兒?”
黎云行看了詹墨一眼。
“這是以前景致在國的時候住的地方。”
詹墨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建筑,突然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
“走吧!”
陵懿拍了拍詹墨肩膀,推搡著他進去。
“剛剛景致說什么呢,你那么生氣?”
陵懿松開搭在詹墨肩膀上的手,表情變得有些嚴峻起來。
“你爸爸安排人去醫院,對景致下手。”
“什么?!”
詹墨和黎云行同時看著陵懿,臉色都不怎么好看。
“看來詹姆斯是真的不愿放過我們了。”
黎云行嘆了口氣,自己的罪孽被加注在自己女兒身上,也真的算是對當年自己的不辭而別一種報應,因果循環,如此往復。
“我替我爸向你們道歉。”
詹墨停下腳步,似乎從自己知道自己的父親做了那么多惡心勾當以后,他就沒有了以前在人前的高傲和自信了。
“景致現在沒事兒,這件事和你又沒有關系,你能做的也都做了,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想想怎樣能阻止你父親繼續做壞事,避免更多人受傷害。”
“嗯。”
“既然你和景致是同母異父的姐弟,那也就是我兄弟,你愿意為了景致和我并肩作戰嗎?”
陵懿看著詹墨語氣真誠,他現在是真的把詹墨當兄弟了,無論是談及當年他對景致的照顧,還是現在他在面對詹姆斯的事情上的態度,都讓他有幾分欣賞。
“如果可以替我父親減少些罪惡,那么當然。”
詹墨笑了笑,陵懿舉起了手掌也笑了,兩人都把手握成拳頭碰在了一起。
“能看到你們年輕人現在這樣,我很欣慰!”
黎云行在一旁,看著兩個人如此這般,臉上掛著慈愛的笑容。
仿佛看到往日那個年輕的自己。
“嗯,走吧,進屋再說!”
詹墨笑了笑,拿鑰匙打開了門。
“這是我珍藏的紅酒,意大利托斯卡納產的,一起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