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致提出離婚并沒有讓陵懿惱怒,甚至因此疏遠(yuǎn)離開。
相反的,他察覺到了危機意識,每天會盡量花更多的時間去陪著黎景致,陪著她跟孩子的成長。
終于,他的付出得到了收獲。
第一次感覺到寶寶的胎動,陪著黎景致去醫(yī)院產(chǎn)檢,見證了孩子一點點在她的肚子里長大。
小公主和小王子都很健康,就是發(fā)育的要比其他孩子稍稍小那么一點。
在跟陵懿的糾纏中,黎景致的肚子一天天見長,站直了低頭,只能看見圓溜溜的肚子,都已經(jīng)看不到腳尖了。
回國至今,不過短短一年多的時間,經(jīng)歷的事情卻比這二十幾年來都多。
黎景致早就做好了當(dāng)母親的準(zhǔn)備,甚至是單身母親的準(zhǔn)備。
距離預(yù)產(chǎn)期的日子越來越近,她也沒覺得緊張,反而是陵懿,整天圍著他轉(zhuǎn),緊張的不像樣子。
每次去醫(yī)院孕檢,陵懿都是特意親自陪著的。
這次也不意外,陵懿親自接送,看著醫(yī)生指出的孩子的影像,有一剎開心的像是個孩子。
黎景致想,或許陵懿真的很期待他們的孩子降生,也是真的很愛他們的孩子和她。可即便再愛,也是在他的掌控欲之下的。
對他而言,掌控欲才是原則。
她不能越出一步,否則他只會更加收緊包圍圈,將自己禁錮在其中。
拿著孩子的檢測b超,陵懿攬護著黎景致離開醫(yī)院。
卻在醫(yī)院門口看見了向亦然。
向亦然臉色不太好,比他身邊抹了一層厚厚粉底的女人更為蒼白。
女人親密的挽著向亦然的胳膊,跟他一起并肩走著。
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當(dāng)初被向亦然悔婚給氣哭的古心露。
陵懿跟向亦然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停下了腳步,卻什么話都沒說。
覺得他們之間的氛圍有點奇怪,還是黎景致先打了招呼,“你怎么會來醫(yī)院,哪里不舒服?”
向亦然看了看黎景致的肚子,卻沒敢看她的眼睛,還是古心露解釋說,“酗酒,胃出血。剛來醫(yī)院把胃給補上,他就要出去了,都拗不過他,只能隨他去了。”
陵懿沉沉開口,“沒事吧?”
“沒事,以后少喝點就是了。”向亦然頓了頓,又看著陵懿的眼睛,說,“我和古心露的婚期在下個月,請柬我讓人送去陶瀾苑了。”
黎景致擰眉,有些不解,“這么急嗎?”
而且,向亦然之前跟黎月是一對,怎么忽然之間又要跟古心露訂婚?
向亦然表面是在回答黎景致,可他這話卻是對陵懿說的,“有些事不受我的控制,但我想說的話,可當(dāng)初一樣。”
他喜歡黎景致,就是喜歡。
他的心沒辦法改變,但他知道的是,自己絕對不回去破壞陵懿跟黎景致的家庭。不該做的事情,他不會做。
陵懿自然聽懂了,兩人交握,算是盡釋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