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懿上車立刻就回了公司,他的事情一直都是交由劉助理處理的,當(dāng)初給林以初的那張卡,也同樣是由劉助理經(jīng)手的。
劉助理一路跟他走到今天,自然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背叛他,但,或許能從劉助理哪里找到什么線索。
匯款的事情,上次黎景致也提過,但他沒多想。
以為只是她的口誤,又或者只是林以純不安分的造謠,他怎么也沒想到,這件事居然是真的。
所有跟他有過關(guān)系的女人,他要么給了錢要么給了珠寶或是在事業(yè)上提供幫助作為補(bǔ)償。
但,都是一次xingjiao易。
為的就是一次性斷掉所有關(guān)系,如果每個月斷斷續(xù)續(xù)的給錢,反而會給那些女人自己還對她念不念不舍的錯覺,這樣的做法純碎是給自己自尋煩惱。
這根本不可能!
陵懿問了劉助理,時間太久了,劉助理也記不清,但確認(rèn)沒有讓人繼續(xù)匯款過去。
但劉助理順便查了匯款記錄和匯款方,這么多年的每一筆數(shù)額,竟然真的是從陵氏劃過去的。
查不到任何破綻,滴水不漏。
陵懿拿著劉助理送來文件,眼神晦暗不明。
大丈夫能屈能伸。
陵懿覺得自己是丈夫,也足夠的“大”。
所以,也應(yīng)該有能屈能伸的好品德。
本來準(zhǔn)備了第二天的引產(chǎn)手術(shù),直接被取消,他腆著一張臉回去看黎景致。
黎景致看他的眼神就跟看空氣似的。
他琢磨著怎么跟黎景致開口,半天也沒琢磨出結(jié)果,索性在厚著臉皮在她邊上坐下,還時不時的伸手去摸一把她的肚皮。
被接二連三“襲擊”了好幾次,黎景致終于放下書,睨了他一眼,“怎么,難不成你在手上了下了什么毒,想打算靠你這雙手摸我的肚子給摸流產(chǎn)了?”
陵懿被噎的慌,偏又沒辦法反駁。
畢竟當(dāng)初黑著臉說打胎的人也是他,現(xiàn)在反悔的人還是他。
憋了半天,才憋出三個字,“我錯了。”
黎景致沒搭理他,掀開被子蓋在自己身上,他的手再也沒辦法貼近她的肚子。
陵懿不甘心,還是忍不住伸手探進(jìn)了被子里去,想去碰一碰她和她們的孩子。
黎景致卻不讓她碰,反手把書砸在了他的身上。
陵懿像是個孫子似的哄著,“你別氣,小心動了胎氣,你要是不愿意讓我碰,我不碰就是了。”
她漠然的看了他一眼,“我不愿意。”
陵懿如鯁在喉。
他只是,想抱一抱她跟孩子。
他后悔了,可是她卻沒有,“我知道黎月跟你說了,你改變主意了,可我還是想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