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不上?!崩杈爸赂@滑膩膩的東西斗爭許久還是失敗,模樣像是快急哭了。
不管她怎么努力,都始終套不進去。
陵懿這才看了一眼,“尺寸不對?!?/p>
買小了。
黎景致發現根本套不上之后,立刻丟掉燙手山芋似的丟下手里的套套,撇了他一眼,“你還能記錯自己尺寸?”
“沒注意,可能拿錯了。”
她又拽著被子裹著身體,打開抽屜拿出另外兩盒,仔細研究了一下,發現確實有尺寸的不同。
“這兩個應該沒錯了?!?/p>
“那你自己套?!?/p>
“做人應該有始有終,上一個沒套進去,這一次也不能放棄。”他振振有詞,好像在說什么哲學道理。
“可我不熟,我不會弄這個?!彼f不出的羞恥。
光摸也就算了,可套避孕套還得邊看邊摸,剛才幾乎已經耗盡了她所有的羞恥心。
他挑眉,“以后多弄幾次就能熟練了?!?/p>
黎景致被他鬧紅了臉,氣呼呼的叫著他的名字,“陵懿!”
知道她急了,他哼哼兩聲,“叫老公我就幫你?!?/p>
她認慫,“老公。”
“再叫兩聲?!?/p>
“老公,老公。”
知道再玩下去她就要翻臉了,陵懿這才拆開包裝袋,卻仍然放在她的手上。
她瞪他,“你剛才不是說幫我?”
“是幫你啊?!彼f著,帶著她的手,套siwa似的緩緩套上去。
他速度放的極慢,玩味的看著那雙手撫過小陵懿,沒等全部套好,他就忍不住翻了個身,把她騎在身下。
一室春光。
他厚臉皮耍無賴,像是吃了興奮劑似的。
第二天一整天都沒去公司,壓著她才床上翻滾。
黎景致隔天沒法下床,硬是又在家休息了兩天才不腿軟。
避孕藥的事情算是這么過去了。
可后遺癥卻一直都在。
陵懿發現黎景致對自己沒有之前那么好了,遠沒有當初那樣的予取予求。
最顯著的區別是在床上,一遍遍要她的時候,她都堅持要她戴套,不然就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