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致xiati撕裂,完全恢復前,不可以再進行床事。再加上,她還高燒不退,情況有些棘手。
小護士拿了針管,在她胳膊上扎了扎,抽出些許血液。
“抽血干什么?”
一回頭看見陵懿黑著臉站在這兒,小護士膽戰(zhàn)心驚的回答,“夫人,已經燒到四十度了,再加上,yindao撕裂高燒會引發(fā)感染,我們得給夫人化驗血常規(guī)。”
陵懿擺了擺手,讓小護士離開。
他站在床邊,看著她慘白的臉,心里竟然一揪一揪的疼。
最初,他留她在身邊只是為了懲罰這個女人的不乖。
可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開始在意她的一舉一動,在意她的心
他以為自己能夠拿得起放得下,可是哪怕她跟江希嶸上了床,他仍發(fā)現自己無法放手讓她走。
他做不到。
陵懿在她床邊坐下,握住她白皙的手,輕輕摩挲,“即便知道你跟江希嶸發(fā)生過關系,我還是不想放開你?!彼曇舻偷偷?,“黎景致,你的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讓我這樣泥足深陷,無法自拔?!?/p>
病床上的女人安靜的躺著,雙眸緊閉。
哪怕在睡夢中,她的眉頭也是緊緊皺在一起的。
“黎景致,這一次,我們就這樣抵消吧?!边@次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fā)生第二次。
他會把她留在身邊,緊緊的看著,除了自己,任何男人都沒辦法再接近她。
她,只會屬于是自己一個人的。
她犯的錯,他可以原諒??墒墙V碰過她,他沒辦法忽視了。
江家,也該付點代價了。
黎景致昏睡了一天一夜。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病房里有兩個護工,說是陵總特意選來照顧她的。
但陵懿卻一直都沒有出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想,陵懿這次應該玩夠了把。在車上發(fā)生的事情,換做誰也沒辦法忍受那樣的侮辱。
他的不甘愿,他的惱怒,在那天晚上,足以全部發(fā)泄出來了吧?
接下來,該怎么樣呢。
認為自己不忠,離婚?又或是繼續(xù)留下她,折磨她。
黎景致偏過頭,看向窗外,一言不發(fā)。
正是深秋,樹上的落葉變得枯黃,一片片的飄落。黎景致覺得現在的自己跟這些樹一樣,已經逐漸走向破敗,腐朽了。
護工看她醒來,倒了杯水放在床頭,又退了出去叫來醫(yī)生。
醫(yī)生檢查了一番,說是退燒了,但還沒退徹底,要仔細照料著,等全部退燒會好一點。
黎景致也沒什么反應,愣愣的讓這些人擺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