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妮真的醉了?
此刻他既想沈妮醉了,就這樣繼續。
又盼著她沒醉,要是沒醉,這示好的動作就具有真實性,也意味著他以后就告別了清心寡欲的日子。
但是唇齒間的酒味提醒他沈妮醉了。
很快,他就無暇思考這些了。
沒有幾個男人能拒絕得了自己老婆溫軟的唇,肖鋒很快就奪走了主動權。
就在他升溫后,眼見一發不可收拾。
突然臉上一痛,沈妮一巴掌把他扇蒙了。
“滾開,我要喝水。”
沈妮推開肖鋒,一通摸索,一不留行就掉到了地上,摔得直哼哼。
怕奶奶聽見,肖鋒一個樓爬起來把臥室門關上。
把沈妮抱上床,拿了水杯,扶起她,水杯遞到她嘴邊。
沈妮喝完水,三下五除二地撕開衣服脫的扔在一邊,倒頭就睡。
那白的耀眼的身子看的肖鋒心臟一抽,連忙拉了被子給沈妮蓋上。
這女人在玩火。
他要是硬下了,明天會不會凈身出戶?
肖鋒酒量不錯,今天比以往還喝的少,此刻他是清醒的。
望著醉酒的女人,他心里升起一個邪惡的念頭。
對自己媳婦酒后亂性是不是沒罪?
到嘴的肥肉要飛了
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臥室的地上,猶如給地面刷上了一層金黃的暖光。
或許是感受到這抹暖光,又或者是因為陽光的獨一無二叫早服務,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人終于動了動。
大概又一分鐘左右才睜眼。
沈妮望著床頂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喉嚨如灼烤般干疼,她張了張嘴后歪頭,房里沒瞅見人。
太陽照進房間這么多,時間肯定不早了。
她心道秋秋起床了,肖鋒應該也去上班了。
曾經十八杯不倒的人,昨天喝了屈指可數的幾杯,就把人整斷片兒了。
先開始她還有一點兒印象,最后倒在床上就啥都不知道了。
好在宿醉沒有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