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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晏哥哥,你什么時候讓那個賤女人懷孕,然后把她的孩子拿來給我們的孩子祈福啊”
關緲緲嬌滴滴的聲音,像毒蛇一樣鉆進我的耳朵。
顧北宴語氣寵溺地摟住她:
“緲緲放心,我最近可努力睡她了,可她不知道犯什么病,一直不讓我碰。”
“你放心,我肯定拿她的孩子來給我們的孩子祈福。”
我控制不住地渾身發抖,心臟像是被人生生撕開,鮮血淋漓。
他們怎么敢
在顧北宴眼里,原來只是給關緲緲的祭品
我踉蹌后退,不小心碰倒了旁邊的花瓶,茶水間里的聲音戛然而止。
我倉皇地躲進旁邊的儲物間,死死捂住嘴,眼淚大顆大顆砸下。
我終于明白了。
顧北宴的溫柔,從來都不是給我的。
確認兩人離開后,我才顫抖著走出來。
我必須逃,立刻逃。
可就在我沖出公司大門時,一輛黑色面包車猛地停在我的面前。
車門拉開,一只戴著黑手套的手狠狠拽住我的頭發將我拽上車。
后腦重重撞在車座上,我的眼前發黑,最后看到的,是關緲緲那張扭曲的臉。
地下室的霉味混著血腥味沖進鼻腔。
我被鐵鏈鎖在架子上,手腕腳踝都扣著生銹的鐐銬,冰冷的金屬深深勒進皮肉,每動一下都磨出新的血痕。
關緲緲站在我面前,手里把玩著一把鋒利的的醫用剪刀,紅唇勾起一抹殘忍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