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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們兩個狗咬狗,我只覺得吵的腦袋疼。
傅寒時刻留意我的狀態,見不對勁,立馬讓人帶走顧深和顧嬌嬌。
而顧深求我原諒的聲音,依舊回蕩在醫院走廊上。
第二天,顧深和顧嬌嬌雙雙入獄的事登上熱搜。
那些欺負我的狗腿子們,連同整個家族在京市消失不見,從此查無此人。
我在醫院靜養,按照醫生建議,進行康復治療。
傅寒說到做到,從國外找來頂級骨科醫生,將我的雙腿治好。
時隔半年,我再次下地,松開拐杖的那一刻,激動的淚水洶涌而出。
“太好了,我終于能站起來了!”
“傅寒,謝謝你!”
傅寒輕輕將我擁入懷中,聲音溫柔如水。
“你跟我可以永遠不用說謝謝,為自己喜歡的人做任何事,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我臉頰微微泛紅,內心被愛意填滿。
前幾天傅媽媽悄悄告訴我,當初為了能和梁家聯姻,傅寒跪在祠堂一整夜,發誓今生不能娶我為妻,寧可一輩子打光棍。
要不是顧深橫插一腳,冒名頂替救命恩情,我早嫁給傅寒,說不定現在孩子都有了。
想起傅媽媽的話,我的臉頰更燙手了。
“傅寒,我們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