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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名考進來的智障,憑什么欺負我司耀宗罩著的女人!”
“說吧,給校長磕了幾個響頭才放你進s大的?”
我止不住有些生氣。
是我太高看他了。
這人剛才沒有立刻發作,原來是在評判我在班里的地位。
看到我名字在最后,便開始肆無忌憚了!
可他并不知道。
名字在最后,是因為我是保送生。
本來可以保送到國外1的院校,但家里那兩個老頭子實在不放心,偏要留我在眼皮底下。
這才進了s大。
司耀宗扶起哭得梨花帶雨的馬嘉嘉,安慰道:
“你放心,我司耀宗今天一定給你出這口惡氣!”
他脫掉襯衫,露出緊身白背心,碩大的肌肉撐得布料都快破了。
“姓陸的!咱都是同學,我就不動真格了。”
“但今天嘉嘉確實因為你受了傷!這樣,你吃我一拳,我就當這事過了!”
我微不可見地搖了搖頭。
果然是體育生。
即使家里發了點財,第一反應也還是用武力解決問題。
我環視一周,緩緩道:
“同學們,大家都在場,請為我作證。”
“我根本沒碰馬嘉嘉同學一下,是她自己沖上來的!”
話音剛落,這些人頭搖成撥浪鼓。
“姓陸的,按你的意思,司少和班花在污蔑你?”
“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誰再放屁!”
“吃水不忘挖井人!開口前先想想,這次旅行的錢是誰出的!”
活了快十九年,還是頭一次對同班同學感到如此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