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玉芬制止道:“千萬別,是季宴禮叫人把我帶到舒星若跟前,給她出氣的。”田玉芬挨打的時候觀察了季宴禮的神色,他的眼睛一直在舒星若身上。
“季宴禮默認的?”何欣驚得聲音都抬高了,明明上午他還讓三大品牌給她送新品,怎么轉眼就把田玉芬送給舒星若毆打?
田玉芬說:“嗯,季宴禮好像現在挺在意小賤人的。欣欣你要抓緊時間了。”
何欣想不通季宴禮怎么會變得這么快,她說:“我這就給他打電話問清楚。”
此時季宴禮一家三口正在院子里打羽毛球,舒星若和季知許笑得特別甜。季宴禮看見是何欣,摁掉了,他怕影響了他們好不容易修復起來的感情。他的動作被舒星若看在眼里,她嘴角閃過轉瞬即逝的笑容,看來季宴禮對何欣的感情松動了。
何欣握著手機快要捏變形了,季宴禮從來不會掛她的電話。他怎么會突然變成這樣?都是舒星若這個賤人害的。
何欣想殺了舒星若的心都有了,行,她不是事業上春風得意俘獲了季宴禮的心了嗎?何欣的眼神變得兇狠,那就毀掉舒星若的事業,看她還拿什么來勾引季宴禮。
季宴禮陪著老婆孩子打了一個小時的羽毛球,結束之后趕緊回電話給何欣。
何欣看到是他的電話,調整了一下情緒,聲音中帶著哭腔:“阿禮,你為什么讓妹妹把我媽打成這樣?”
季宴禮沉聲道:“你媽做錯事了,必須要付出代價。”
何欣啜泣道:“可是我媽一把年紀了,妹妹又是中醫,她頂不住的。”
季宴禮說:“我看著了,她并沒有打到要害。你媽住院期間的醫藥費我來付。”
談到錢何欣就來精神了,但是她的聲音還是婉轉嬌弱:“阿禮,你知道我家現在的情況。我不能這么一直賦閑在家,你能不能把我安排到季氏集團旗下其他的公司上班?”她才不想苦哈哈的上班掙錢,她的目標是子公司的股份和季宴禮這個人。到了集團,她近水樓臺先得月,憑她的本事,拿下季宴禮是早晚的事。
季宴禮苦笑:“現在集團股東禁止我將你安排進公司。”這其中就有舒星若的手筆,她知道何欣想要什么,那就讓她得不到。
何欣一聽簡直天都塌了,抽泣的聲音更大了:“阿禮,那我這日子怎么過呢?”
季宴禮說:“等過完年吧,過完年再說。這幾個月你們先湊活一下。”
季知許看他在門外打了許久電話,喊道:“爸爸,快進來,媽媽做茉莉香糕了。”
何欣在電話那頭聽到了,她拳頭握緊,他竟然在家陪舒星若不來陪自己。舒星若這個狐媚子看來最近開竅了。
季宴禮說:“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你記得按時吃藥。”
季宴禮進去的時候,舒星若在煮茉莉牛乳,季宴禮走過來說:“需要我幫忙嗎?”
舒星若驚奇的抬頭望他,他這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會干什么?
舒星若問:“你會炒糯米粉嗎?”
季宴禮搖頭。
“那你等下和兒子來包吧。”
“行!”
以前舒星若隔山差五的就做中式糕點,他從來不看也不幫忙,送給他吃偶爾吃一兩口。舒星若做的糕點味道特別好,那時候他從心底厭惡她,連同她做的食物都討厭了。現在他望著她在廚房里忙碌,只覺得她像是古畫中走出來的人兒,美麗又嫻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