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侍郎家門口圍了一群的人。
一旁的小樹因承受太多人的重量而搖搖欲墜。
“這些噴子,平日瞧自己和文文弱弱,看起戲來,跑的比驢都快!”
姜豐遠吐槽。
他一個武官,竟沒跑過這幫孫子。
“讓讓讓,給我留點地方。”
在朝堂上耀武揚威的朝臣為了半截樹杈子大打出手。
兵部侍郎府內。
洪伯凱一回來,就將兩個兒子,還有剛滿月的孫子肩頭扒開。
“爹,你這是做什么。”兩個兒子不解問。
洪伯凱黑著臉又對兩個女兒道:“你們兩個肩頭,有沒有胎記!”
兩女兒輕輕點頭。
洪伯凱心如死灰。
一個都沒有,竟一個都沒有。
全都不是他的血脈!
外室聽見動靜出來。
“老爺,你這是做什么?”
洪伯凱雙目猩紅,“你這個賤人,不知檢點!竟,竟偷人!”
外室心中不安。
“老爺說的什么
話!這么多年,我守在外頭,為老爺生兒育女,這才回來幾天,老爺就看不過眼了!”她掩袖哭泣。
洪伯凱氣急:“你與我學生暗中茍且,這些孩子都是他的,你竟還有臉朝我發瘋!”
“來人,將這賤婦亂棍打死!”
“爹!”
洪伯凱兩子兩女齊齊跪地。
“爹,娘是一時糊涂,你就饒了他吧!”
洪伯凱瞪大眼睛,他看著兩雙兒女,老淚縱橫。
“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
四人跪在地上沉默不言。
洪伯凱一口老血噴出來。
原來只有他最傻,被騙的體無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