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五歲生日那天,顧聲時的助理捂著肚子,梨花帶雨的跪在我面前。 “夫人,這是我和顧總的第五個孩子。” “醫生說我再打胎會有生命危險,求求你高抬貴手,讓我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吧。” 當晚,顧聲時在床上格外賣力,抱著我道了一整夜的歉。 “都怪我對員工太仁慈了,那個賤人才敢把肚子里的野種賴在我身上。” 從那以后,我再也沒有見過周玉。 所有人都說,她得罪了顧聲時最愛的女人,已經被全行業封殺了。 可在結婚八周年紀念日上,周玉卻闖入酒店,無比嫻熟的撲進顧聲時懷里。 “聲時哥哥,咱們的兒子高燒驚厥了,我好害怕嗚嗚嗚......” 顧聲時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我忍著淚抓住他的胳膊。 “你要是敢走,我就給女兒換個爸爸。” 他的腳步頓了頓,但還是僵硬的掰開我的手。 摟著周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