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補了一晚上奇門飛宮的知識,滕樂生感覺信心滿滿,不過是小小奇門飛宮,有什么難進的。
她現(xiàn)在可是連哪個長老喜歡穿什么顏色的衣服都知道。
她正是開心的時候。
滕樂生見聞人然還在看,奇怪的勝負欲上來,嘴上不由得蠢蠢欲動:“還沒背完嗎?”“還剩一點。
”聞人然沉穩(wěn)接話,絲毫沒被她影響到。
少女頓時感到無趣。
她想聽的不是這個回答,但若是聞人然真按照她所想回答,她又覺得恐怖。
滕樂生拿出丹藥再吃兩顆,隨后站起身:“那你慢慢記,我去和母親知會一聲。
”剛走兩步,她又拐回去把聞人然薅起來:“差點忘了讓你打開門上的禁制。
”聞人然本人看上去毫無怨言,就那么被她拽著向前走。
仗著身高優(yōu)勢,他低頭看少女的發(fā)髻和首飾。
很素凈,只有兩根簪子別在頭上,和夢中完全不同。
門打開,滕樂生單獨走出去,聞人然則留在門內(nèi)繼續(xù)記背。
外面日頭又落下,少女嘆氣。
這兩天也太多事了。
她給滕惜霜發(fā)去傳音,那邊一時間沒人接,等待過程中少女用鞋底踩地上的小石子。
石子被踩來踩去,和地面徹底來了個臉貼臉的親密接觸。
良久,終于接通,可憐的石子被少女一腳踢開。
“母親,你在忙嗎?”滕樂生率先開口問道。
那邊傳來咳嗽聲,她心一緊問道:“又犯病了嗎?是天門山給的藥沒有效用?”一連串的問句下去,滕樂生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像是在質(zhì)問,她張口兩次,終是沒說什么。
“老毛病了,哪是那么容易好的。
”咳嗽聲被壓下,滕惜霜的聲音還是有些虛弱。
女人溫聲問道:“打來傳音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說?”聽出她在轉移話題,滕樂生沒有深究。
母親向來不愿意和她多說。
滕樂生斟酌話語道:“我在天門山找到這個東西的名字啦,它叫同心蠱。
”少女和母親說話帶著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撒嬌感。
“不過……”滕樂生話語頓住,似是為難,“天門山說解藥暫時制作不出來,得要一段時間,我作為當事人不能離開。
”少女小心翼翼地問:“母親,我能在天門山呆一段時間嗎?”她振振有詞:“我保證,功課什么的不會落下的!”那邊傳來女人很輕的一聲嘆息:“既如此,你便呆幾天吧。
功課就算了,先把蠱解決了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