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陸沉宴給我打了電話。
他聲音帶著醉意,間隙還傳來了林晚的啜泣。
“沈茉,我知道我對不起你。”
“但晚晚需要這樣的儀式,不然她會不安心的。”
“你那么堅強,不會在意這些,這幾天,你召開一個記者發布會替晚晚正名。”
我聽著他一句一句的話,沒忍住嗤笑出聲。
“陸沉宴,你拿我當什么了?”
電話那邊是長久的沉默,他或許終于想起了我驕傲的性格。
“陸沉宴,如果我真的死了,你會后悔嗎?”
我又一次問他。
可這次,我依舊沒得到答案。
陸沉宴掛斷了電話。
電話掛斷后,陸沉宴看著漆黑的手機屏,猛的起身。
“阿宴,你要去哪?”林晚哭的雙眼通紅。
可這次陸沉宴沒看她,只是輕聲安慰:“我去找沈茉給你正名。”
話音落下,他人影也消失了。
林晚看著他離開的方向,眼中升起一抹驚慌。
她感覺,陸沉宴好像有些不對勁。
而陸沉宴開車直奔市區,他腦中全都是我的兩次問話,甚至開始沒由來的心慌。
第二天,我媽陪我去了醫院。
很快檢查結果就出來了。
癌癥晚期。
這是系統給我安排的離開方式。
我媽當場就哭了出來,拿著那張薄薄的化驗單,手抖得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