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十飲嘆了口氣:“你太魯莽了,本來可以好好說就能解決的問題,這下復雜了。”
“你覺得好好說能行嗎?”涂天說道:“能動手就絕不磨嘰,你看他們像是好好說話的樣子嗎?”
“你說的不假,但戰南天他們在里面。”水十飲說道:“見不到人,打起來會投鼠忌器。”
“那你說怎么辦?”涂天說道:
“再磨嘰一會,他們在里面把人轉移走,或者直接殺了。我們就算能夠進去,見不到人找誰算賬!”
水十飲也明白這個道理,但心急則亂,有點亂了方寸。
兩人說話間,一個領頭的出現在門樓上。
“抱頭蹲下!束手就擒!”這人喊道:“膽敢襲擊戰俘營的哨兵,你們知道犯了什么罪嗎?!”
“罪你媽!”涂天從后腰里抽出一把火器對準大門就是一槍:“換個會說話的人來,不然分分鐘殺光了你們!”
一聲巨響,前后包著鐵皮的實木大門竟被炸出一個大洞,要知道這扇大門抵住了多少次來劫獄的槍炮,但在涂天的改裝過的火器下不堪一擊。
把門的守衛都大吃一驚,如臨大敵般緊密注視著水十飲和涂天的一舉一動。
“再給你們一分鐘,如果沒有能說話的人來,我們就要闖進去了!”涂天喊道。
火器在他手上挽出幾個花型,瀟灑的插回后腰的槍套里。
有名軍官跑過來,喊道:“不要開槍!都是誤會,典獄長大人有請!”
“這還差不多,趕緊帶路。”涂天看著氣喘吁吁的軍官說道。
幾個士兵放下武器,去開大門。大門沉重,開啟還需要一些時間。
水十飲沒有做聲,和涂天等不及開門,直接從大門的破洞里鉆進去,跟著這名軍官向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