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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比男孩少很多，所以在很多天罰派后人yan中，我們這些女弟zi不像師jie妹，更像――‘彩tou’。”

孫呈秀問：“什么叫彩tou？”

“就是表現良好便能贏得的那種東西。”

也許很好，但只是“東西”。

當年的節婦村女zi也是彩tou，她們并不覺得難以接受，最多暗中期待自己能夠嫁ru天罰派。在島上長大的女孩zi們卻不這么想。她們至少都親yan看見，天罰派這一輩在劍法上最被寄予厚望的人，是同為女孩的蕭玖。

※二※

數日之后的一個早晨，洗心島在朝陽之中顯chu了它的形跡，從島上的山峰，到海灘上的碼tou，漸次jru船上之人的視野。

此島占地不小，有山有shui，乃是這塊空茫海域中最適合居住的所在。

眾人從西側登島，從這一側看，洗心島的邊緣是亂石堆積的平地，中間則有成片gao聳的山丘，山上雜生綠樹，隨著海風輕輕搖擺，擋住了山背后的qg形。

駕船的幾個天罰派弟zi當先xia船，蕭玖假裝收拾東西留在船上，趁他們聽不見，叮囑其余三人：“這島上不僅壞dan多，瘋zi也多，你們等會別太驚訝，除了小心遭人暗算，也盡量不要笑chu來。”

孫呈秀聽蕭玖說得詭異，追問dao：“是哪種瘋zi，怎么個可笑法？”

蕭玖dao：“不好說，你看見就知dao了。”

“如果不小心笑chu來，后果很嚴重嗎？”

蕭玖悠悠dao：“一次看見這么多瘋zi，也算難得的盛景，真笑chu來也沒辦法。只是島上那群瘋zi瘋zi瘋得太投ru了，你要是真笑chu來，說不定氣得吐血shen亡幾個。”

孫呈秀驚dao：“這么嚴重？那我一定不笑。”

蕭玖打量她兩yan，沒說話，嘴角隱約上挑。

孫呈秀目中這才louchu懷疑：“……你剛才那句是玩笑話吧？”

蕭玖終于顯chu笑意，孫呈秀確認無誤，順手捶了她一拳。

這兩人一個經常聽不懂玩笑話，一個說正事的時候也喜huan加些調侃嘲諷，難得她們即使如此也總喜huan湊在一起。秦頌風和季舒liu看見這一幕，都忍俊不禁。

xia船之后，眾人穿過平地，順著一條曲折的小路蜿蜒上行，行到gaochu1，yan前豁然開朗，chu現一片被群山環繞的湖泊。

蕭玖dao：“這個叫洗心湖。”

湖中是淡shui，shui面平靜如鏡，倒映著湖畔的景se；遠chu1海濤拍岸的聲音節奏舒緩，襯得這里的一切分外祥和。

幾個天罰派門人將蕭玖他們留xia，自去通報。蕭玖停在原地，眾人自然和她一起停步，仔細觀察此chu1的地勢。

洗心湖的形狀好像一個葫蘆，底在西南，tou在東北，西北和東南兩個方向上各有一片平緩寬闊的湖岸，東南湖岸地勢較低，建著個防衛森嚴的黑墻院落，西北湖岸地勢較gao，建著個氣勢堂堂的紅墻院落。

黑墻院落的大門面朝湖shui，緊緊關閉，一看便不huan迎外人擅ru，當是島上女zi聚居之所，據說現在人稱“鐵桶”；紅墻院落的正門朝南，大敞四開，louchu一面帶畫的影bi，那是chu1理島務和天罰派事務的地方，叫zuo洗心堂。

湖shui以東有許多平緩低矮的山丘，山丘間隱隱louchu許多單層民居，有的在山腳xia，有的在半山腰，形制與陸上的普通民居無異，甚至可以看到民居附近的菜畦。

然而再往東，山勢突然變得陡峭險峻，一個個鋒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