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臨淵一頓。
他與蕭策是至交好友,他不想蕭策的妹妹安陽郡主因此壞了名聲。
魏臨淵拍了拍江讓的肩膀:“事關郡主清譽,此事到此為止。至于沈輕月和沈平之,你將人送到王府上。”
他語氣冰冷:“王爺與王妃自然會處置他二人。”
另一邊,沈輕塵悠悠轉醒,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白芷心疼地說:“小姐,你怎么把自己的嘴唇都咬腫了?”
沈輕塵兩手捂住臉,已經一點都不燙了。她心中也沒對魏臨淵那些不著邊際,旖旎下流的想法,她知道她的迷香的藥勁兒消散了。
她嘴唇腫了,一定是自己咬的,可她脖頸痛,則是魏臨淵劈的。
白芷見沈輕塵不言語,也不再多問。
她正要招呼馬夫回府,就聽沈輕塵嗚嗚咽咽地說:“丟死人了,以后我怎么面對他呀?”
一想到,她在迷情香的驅使下,她在魏臨淵面前不僅脫衣還抓脖子,甚至發出難以啟齒的聲音,她就想將自己掛在歪脖樹上吊死算了。
白芷吩咐馬夫回府。
羞憤的沈輕塵將頭埋在腿上,抱著腿,縮成一團,自欺欺人覺得這樣丟的臉會少一點。
忽而,一陣疾馳的馬蹄聲追了過來。
“吁——”
魏臨淵叫停了白芷和馬夫:“停車。”
沈輕塵一聽到魏臨淵的聲音,她整個人都縮得厲害,活脫脫是個縮頭烏龜。
魏臨淵上了馬車,就見恨不得滾成一個球的沈輕塵,他嘴角禁不住上揚又壓了下來。
他輕咳兩聲:“沈姑娘,這是怎么了?”
沈輕塵不看魏臨淵,自顧自地說:“我有點難受。”
魏臨淵定睛細看沈輕塵,她臉上透著薄粉的潮紅已然褪去,她應該好了,他大喇喇地撩著袍服坐下。
“嗯?你真的還難受?”
沈輕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得多,總覺得這腔調里帶著戲弄。
她抬眸,臉頰又蕩漾上了一層紅暈:“不是那種難受,是丟人的難受,心里憋屈!”
魏臨淵忍著笑,他的桃花眸微微瞇這著。
他故作矜持地問:“你不應該慶幸嗎?方才見你如此模樣的人是我?”
沈輕塵目光定住,她確實應該慶幸。
因為見她那番模樣的人是魏臨淵,是清風霽月的鎮國將軍,是芝蘭玉樹的謙謙君子,他不會散播此事,對她的名聲毫無影響。
她熱切地點頭:“少將軍說得對,確實要好過他人。輕塵知道少將軍不會做出有礙輕塵名聲的那些事!”
魏臨淵諱莫如深的笑笑:“你說的沒錯,此生你不會有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