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苞,我回來啦~”銀狼一進門,視線便鎖定在了沙發(fā)上的妻主身上,撲過去在妻主懷中蹭來蹭去地撒嬌。
蹭著蹭著,他發(fā)現(xiàn)好像有些不對,妻主、周圍的獸夫,全都神色嚴肅地看著自己。
銀狼坐直了身子,“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我的訓練有什么問題嗎?”
池苞苞拍拍他的肩膀,“沒有,你訓練得很好,很優(yōu)秀。是其他事情。”
其他事情?銀狼不解,他訓練的這幾天出什么大事了嗎?
客廳里靜悄悄的,氣氛有些緊張。
“你先看幾張照片。”池苞苞看向竹曄。
竹曄的星網(wǎng)投影出幾張照片,是銀耀、他的妻主和銀狼三人。
“這是?我?另外一個人是聯(lián)邦的首領,我在新聞上見過。另外一個雌性是誰?”銀狼對照片上的人感到陌生。
銀狼在學校和同學們一起看新聞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新任聯(lián)邦首領叫銀耀,也是狼血脈返祖獸人,還和他一樣是綠色的眼睛,確實有些巧。
有同學曾因此調(diào)侃過銀狼,建議他去替代銀耀,做個聯(lián)邦首領。
妻主和獸夫不會無緣無故把他和其他人的照片放在一塊。他突然察覺到什么,握著池苞苞的手倏地一緊。
池苞苞握緊他因為緊張而發(fā)熱的掌心,輕聲問:“你有沒有覺得,你和他們有些相像?那位雌性是銀耀的妻主。”
銀狼有些呆滯,他對自己的樣子最清楚不過,眼前的三張照片放在一塊,雖然他的長相和他們并不太像,但是照片上他笑著的模樣,和那位雌性可以說是如出一轍。
“喝點水。”竹曄遞上茶杯,讓他平靜些。
蘇琥珀再次講述了一番自己聽到的消息,銀狼很有可能就是那個丟失的孩子,亦或是銀耀或那位雌性的其他家屬。
茶香縈繞在他鼻尖,銀狼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從他有記憶起,就一個人生活在荒星上。作為狼血脈返祖的獸人,捕獵是他的天賦。荒星上資源豐富,他小時候靠著野果、小鳥存活,長大了就捕獵些野豬、野羊。
荒星上只有他一個獸人,他也常常覺得奇怪,他明明腦海中有很多知識,卻記不起自己從哪來,自己的家人在哪。記憶中有學校、星艦,還有很多荒星上沒有的東西。
是家人去其他星球了嗎?
于是銀狼陷入了無盡的等待,等待其他獸人、雌性的出現(xiàn)。
直到那一天,被尖刺野豬圍攻殺出重圍后,又遇上了一頭,耗光了體力和精神力的他無力對付那野豬,以為要就此身亡。是苞苞救了他,她和星辰,是他在荒星上等待了無數(shù)個日夜后,自己找到的家人。
聽著銀狼的回憶,池苞苞心疼地抱著他,“這么多年,辛苦了。銀狼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