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描寫,我更想是重新構(gòu)建一個心態(tài)對于性的一個合理接受,原文是有一點(diǎn)露骨的,這次重新修改了一下比較隱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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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眕之最后選擇把手從陳椿的衣物中抽出來,再將散開的扣子一粒粒系好。
“你為什么就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他的聲音低啞,像是地震后龜裂的草地,干涸又壓抑。
“對不起。”陳椿的聲音輕得像浮在空中,隨時會散掉。
今天,她已經(jīng)不止一次說出這兩個字,每一次都讓沉眕之的心理防線一點(diǎn)點(diǎn)塌陷。
“你真的就只是覺得對不起我嗎?”沉眕之笑意冰冷,眼底那抹猩紅像野獸的目光,將她整個人吞沒,“今晚,我讓徐秘書來接你。”
說完,他拉開防火門,徑直走了出去。
陳椿一個人站在通道里,燈光亮得刺眼,身體空落落的,仿佛空氣中還留著他的氣息和力道。
退一步是深淵,向前一步依舊是深淵——沉眕之不會放過她,他們只會糾纏下去。
如果當(dāng)年那個暗淡的日子里,她再伸出一點(diǎn)手,主動將他拉近,會不會一切都不一樣?
她先去了洗手間,關(guān)上隔間門,緩緩呼出一口氣。白色的內(nèi)里布料因shi意而變得暗沉,她低頭,用紙巾一點(diǎn)點(diǎn)拭去殘留的痕跡。指尖滑過敏感處時,一陣細(xì)微的顫意竄上腦海,像電流輕輕劃過,讓她短暫地失了神。
她下意識屏住呼吸,雙腿微微收緊,又緩緩放松,心口的鼓動變得急促。那種矛盾像潮水涌來——既想將這份悸動壓下去,又渴望它再靠近一些。
她閉上眼,靠在隔間的墻面,想要壓下這份難耐,卻又被內(nèi)心的畫面一次次牽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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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忽然傳來兩個女生的說話聲——
“你看沒看見,今天臺長和趙婷婷,簡直太配了。”
“對啊,而且聽說趙婷婷家里本來就是豪門,說不定他們以前就認(rèn)識。”
每一句都像細(xì)針一樣落在陳椿的耳膜上,她的心臟像被攥緊。隔間里悶熱的空氣里,情緒、呼吸與混亂的思緒交織,像一團(tuán)打不散的霧。
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擰開水龍頭沖了會兒手,仿佛那樣就能沖掉心底的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