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蕭怡前天就被蕭老夫人強制送出國,五年內不允許她再回國。聽說蕭怡到了國外,仿佛受到什么重大刺激般,不吃不喝,每天醒來只做一件事,就是畫你的畫像。”
許遠垂了垂眸,神色清冷。
“終于要結束了。”
電話那邊,大林沉默幾秒,沒說話。
他比誰都清楚,這兩三個月來許遠得下了多狠的決心,才能從一段長達七年的感情中清醒脫離,冷靜地處理這段虐緣牽扯的人和事。
兩人聊了許久才掛斷電話,陸婉敲門進來。
她拿著挪威這邊一家超火、很難買的鳳梨酥,放在許遠桌子上:
“剛買的,你嘗嘗。”
許遠看著陸婉,想起蕭怡剛開始追他那會兒,也是殷勤地投他所好,給他買他很喜歡的鳳梨酥。
許遠抬頭,看著眼前陽光溫柔的女人,濃眉輕蹙:
“陸婉,我剛結束一段七年的感情,如今身心疲憊。”
“現在我需要空窗兩個月,再去考慮和你的關系,如果我現在就和你曖昧,對你不公平。”
男人的聲音低沉,在安靜的辦公室里格外清晰。
陸婉粉唇微揚,她迎上許遠的視線:
“不著急,我有的是時間。”
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喜歡的男人,她可以等,也愿意等。
許遠怔怔地看著她,黑眸浮起一抹異色。
半晌,他拿起桌面的鳳梨酥,輕輕嘗了一口。
兩年后,挪威某教堂。
一場莊重的婚禮正在舉行。
溫暖的陽光落在新娘的白色婚紗和新郎的黑色西裝上,給兩人都暈染出一層金光。
許遠滿眼溫柔,看著眼前精致漂亮的女人。
陸婉正拿著麥克風,深情告白:
“許遠,不,老公。你可能不相信,三年前,我還是一個堅定的不婚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