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進來嗎?那就早點走,等你把勇氣攢足了,再來不遲。”
李枚心一橫,邁過門檻。
管他的。
來都來了,要是秦艷提出過分的要求,大不了不接受。
大不了以后不來了。
相應,這也是秦艷這里的規則之一,即:
如果她提出的要求,不答應,那以后再也不會有交易。
李枚在茶幾旁坐下,面對著900萬的茶幾和對面的秦艷,他真的心上心下。
秦艷仍優雅地洗著茶杯,淡淡道:
“我那遠房堂叔,可還活著?”
說的就是秦森。
扯起親戚來,秦艷可喊秦森一聲堂叔。
實際上,已經隔了好幾代了。
當初,就是秦森帶著李枚來這店的,來過不少次。
大都是秦森來這里求錦囊之計。
李枚措詞回應:
“應該還活著吧。”
“那他真有福分,居然還能活著。”
李枚:……
這怎么回答。
好歹兩人都是姓秦,難道要李枚點贊?
秦艷倒了一杯茶,擱在了李枚面前。
終于看著李枚問道:
“你覺得我那堂叔輸在了哪個地方?”
李枚下意識地想到了賭。
但馬上按下這念頭,思索了一下,說道:
“輸在了盲目擴張和忘了初心。”
“比如?”
“我一直覺得秦總有干大事的能力,有氣度,有氣魄,有手段,但盲目擴張,舍棄了最主要的戰線,加上賺錢后膨脹,交了一些所謂的合伙人,實際上把他帶進了深淵。”
頓了頓,接著說道:“雖然我不清楚他輸錢給了誰,但應該就是他那幾個合伙人做的局。”
秦艷淺淺笑了笑,紅唇輕啟,吐出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