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剛用手摸了把臉,“周哥,我兒子有消息了,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這些天,我這心里成難受了!”然后趴在男人肩膀上就開始哭,“我媳婦兒沒說什么,但是那整天死氣沉沉的眼神,你是不知道,我看著害怕,我真怕哪一天人沒了!”嘴里抽泣出聲,“所以我想著要不要我們再生一個孩子,這樣一來可以分解注意力。”用手摸了一下眼角的淚,他都沒有想過自己會哭,這才跟他們接著說,
“然后你沒看到那個眼神,嚇得我當場就蔫兒了!”
胡有利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然后趕緊捂住嘴巴,等不笑了之后這才說,
“瞧你那點出息,怎么還讓一個娘們嚇著了!”
“姐夫你不知道,這事只有自己面對才懂,跟你怎么說都沒有用!”杜剛繼續(xù)哭泣,猶如受委屈的孩子。
在他們面前就看到一個彪形大漢在哭,同情心里也同情,但是更多的是搞笑。
誰讓他長得五大三粗讓人憐憫不起來。
陸知夏這時候來到了樓下,看到執(zhí)法所來了兩個工作人員,一男一女。
羅城看見陸知夏來了,連忙沖她揮了揮手,然后這才跟朱紅說,
“孩子找到了,這一兩天應該就能帶回來。”
“找到了,在哪找到的?”朱紅抓住男人的胳膊,緊緊地把人抓住。
羅城只感覺胳膊鉆心一疼,趕緊輕輕拍了拍她的手,“你能不能先把手撒開!”
朱紅趕緊把手撤開,剛才自己實在是太心急了,
“對不住,我太著急了,是不是把你掐疼了!”
“沒什么事,我皮糙肉厚。”羅城感覺自己胳膊肯定青了一塊,下意識用手揉了揉。
朱紅,“你趕緊給我說說到底怎么回。”
羅城看向陸知夏,“這案子能破還跟你有關系呢!”
陸知夏有點懵,“跟我有啥關系?”
羅城,“華東路執(zhí)法所的周安安同志,是不是你的朋友?”
陸知夏點頭,“沒錯,我認識她到底怎么一回事。”
羅城,“情況是這個樣子,兩天前周安安同志看到了通緝令上的畫像,跟關押的一個犯人長得有點像,于是聯(lián)系了我們,然后我就帶人過去了。”
陸知夏立刻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你的意思是劉月娥被抓住了?”
羅城點頭,“沒錯,是被當做賣淫嫖娼抓起來了,她用了別人的假身份。”
陸知夏,“她招供了,才把孩子的去處找到了!”
羅城,“對,是這個樣子,然后我們就抓到了那伙人,得知因為孩子年紀太大,他們一時之間也沒辦法出手,就只能先把孩子關押起來,那邊已經(jīng)解救成功了,所以來通知你們一聲!”
朱紅不由自主地癱軟坐在地上,又哭又笑不能自已,兒子終于找到了。
恨不得現(xiàn)在立刻飛到兒子身邊去。
陸知夏伸手把人扶了起來,“切記勿大喜大悲,先把情緒穩(wěn)定下來,孩子還需要你照顧!”
朱紅重重地點頭表示知道,她一定要挺住,等兒子回來。
羅城對陸知夏說,“我跟周安同志聊過,才知道她與你認識,并且還是在你的提點之下,他們把人關押著,沒有交到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