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夕陽打在了她的身上,更加讓她有一種不太真實的虛幻感。
蕭陌然看著那道身影,許久都沒有動。
直到夏頤察覺到了他復雜的視線,側過頭朝著他笑了笑,“好久不見呀,四爺。”
這是這樣一個沒心沒肺的家伙,讓他擔心了半個月,如今還若無其事地和他笑。
醫生們離開了,蕭陌然這才走了進去。
倒了一杯溫水放到夏頤的手心,蕭陌然的聲音聽上去有種平靜的冷淡。
“世界要滅亡了,你舍得醒來了。”
“真的呀?”
夏頤把水放到了一旁,伸手去抱蕭陌然。
男人見狀,微微俯身,纖細的胳膊環繞著他的脖頸。
“我怎么舍得讓四爺一個人面對世界滅亡呀?”
她語氣俏皮得很,仿佛昏迷不醒的人根本不是她一般。
蕭陌然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這張嘴只會說好聽的。”
夏頤不以為然地搖頭晃腦,“那我也可以做點你喜歡的”
話還沒說完,蕭陌然便用力地吻住了她的唇。
擔心她剛醒來吃不消,蕭陌然又稍稍克制了些許。
可是禁欲了半個月的男人哪里是能輕易克制得住的,眼前事情逐漸不可控了,蕭陌然蹙眉把人推開。
“好好養病,少來勾我。”說完這話,他便去了病房的衛生間。
知道他是去做什么的,夏頤挑釁地挑了挑眉,“四爺,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嘭。”門被有些用力地關上。
蕭陌然打開了花灑,任憑著冷水從頭頂沖下來。
天大地大,病人最大,暫且讓她囂張一段時間。
姜萱染知道夏頤醒來了之后第一時間就來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