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的想不起來了,四爺還是直接告訴我吧,這樣我也能長記性,以后肯定不會再犯了。”
和從前的插科打諢不一樣,蕭陌然能明顯地感覺到夏頤此刻的認真。
想到她今天說的這一大堆肺腑之言,蕭陌然靠在座椅上,淡聲道,“如果今天我沒有發現你和言敘聯系,之后你打算要怎么做?”
話題說來說去還是轉移到了言敘的身上。
夏頤抓緊了手機,剛要說話的時候蕭陌然替她先回答了。
“他如果聯系你,你確定不會理會嗎?”
夏頤答不上來。
出于禮貌亦或者恩情,她都會回復。
知道這是默認的意思,蕭陌然不動聲色地把玩著她的手。
“如果之后你留在季城,言敘想要見你不是什么難事,他只需要流露出來一點的痛苦,你大概就會開始關心他的遭遇。”
“萬一他還愿意幫你調查你外公的事情,那么你們就要做朋友了,到時候,你欠下來的人情債就會越來越多,你想怎么還?”
“以身相許?”
夏頤原本是打算反駁這些話的。
但是這些話仔細想想卻覺得有幾分道理。
一是她因為“言敘救過她”的事情已經打算放過那些年的囚禁。
二則是他這次幫助了自己,還被言家動了刑。
三來,他表現出來的樣子,似乎和外公的死沒有關系,甚至還有一種要為了她大義滅親的架勢。
三者結合起來,她估計不會再像從前一樣避著言敘,說不定還真能心平氣和地說話。
而言敘從來都沒有掩藏對她的心思。
一旦她表現出來半點的松動,言敘必然要有所動作,久而久之,說不定
夏頤不敢再想下去了。
但很快她又覺得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