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真皮沙發(fā)上的銀發(fā)男人隨口說:“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淡漠的態(tài)度克洛早就習以為常。
離開之前,她下意識地問:“先生,你準備什么時候回國?我明天需要回公司整理相關的資料,您要跟著我一起嗎?”
房間安靜了兩秒,最后只說,“好。”
次日,別墅。
夏頤從醒來開始就一言不發(fā)。
蕭陌然躺在她的身邊,明顯地感覺到了她心情糟糕,想到是因為什么,他的情緒也變得不對勁起來。
“就這么不情愿?”
夏頤皺了皺眉,起身就要下床。
蕭陌然皺眉用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去哪?”
不等夏頤說話,他的聲音也跟著不悅起來,“昨晚你可不是這個態(tài)度。”
提到昨晚,夏頤的臉色難看下來。
昨天兩人回到別墅之后便開始廝混。
他們這段時間都沒有親近過,家里也沒有準備要用的東西。
夏頤只想要點到為止,可偏偏蕭陌然控制不住,準確來說,是他想要放縱,所以不管夏頤怎么說,他都不愿意再停下來了。
折騰完的時候已經(jīng)是清晨了,夏頤讓蕭陌然幫自己去買藥,但他沒同意。
夏頤實在是沒力氣,精神不太好地睡了過去。
現(xiàn)在醒來,想到那一幕幕,心里愈發(fā)的心驚膽戰(zhàn)起來。
萬一呢。
她絕對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添孩子出來。
這對自己和孩子都是很不負責任的行為。
想到這里,夏頤用力地推開了蕭陌然,穿著鞋子就要往外面走。
蕭陌然要比她快一步,直接大步地擋在了門前:“你又在鬧什么?”
“我沒鬧。”
夏頤一字一頓,“我要去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