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頤厭惡地皺眉,正要開口的時候就先被言敘打斷:“況且,你想要知道的東西,說不定我可以告訴你答案呢?我一定會比蕭陌然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夏頤臉上的冷意更甚。
“你確定?據(jù)我所知,我外公的死,你們言家也參與了?你又怎么好意思站在我面前?”
言敘毫不在意夏頤的態(tài)度。
他甚至因為夏頤的冷淡而發(fā)笑。
“你想要言家參與的人付出代價,對嗎?”
“我可以替你做。”
如今言家?guī)缀跏茄詳⒆鲋鳎羰窍胍獎诱l,易如反掌。
他拿著桌子上的一個蘋果,慢條斯理開始削皮。
“我父親已經(jīng)死了,祖母年歲已高,如果你想,也可以讓她提前壽終。”
他說得輕飄飄,讓聽的人覺得毛骨悚然。
夏頤沒有接這句話,只是看著窗外。
料到了她的沉默,言敘也安靜下來,病房里面只剩下了小刀擦過果肉的聲音。
“不過你打算怎么對蕭陌然?”
“當(dāng)年參與的人如果都死了,留下他一個人,會不會有點厚此薄彼了?”
說到最后,他的話里只剩下了笑意。
蘋果削好了,他又切了小份遞給夏頤,對方自然沒有接,他無所謂地自己吃下。
“如果你在這方面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梢员M管開口,我肯定義不容辭。”
他的眸光中閃著殘忍。
看到毫不掩飾最終目的的言敘,夏頤指著門口:“滾出去,否則我就要讓醫(yī)生進(jìn)來了。”
“你也不希望你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事情被蕭陌然知道吧?”
言敘聞言笑了聲,他的手舉起來,仿佛是一個投降的姿勢。
將水果刀放在桌上,手摸進(jìn)口袋里面拿出來一個信封,“這里面的內(nèi)容你會感興趣的。”
言敘離開了。
夏頤看著他留下來的那封信,心臟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