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看了夏頤一夜。
他的眸光有些沉,不動聲色地把懷里的人抱緊。
次日夏頤醒來的時候是因為感覺抱著自己的手松開了。
她沒有睜眼,只是皺著眉去往旁邊拉,果然拽住了男人的手。
“你別走。”剛睡醒聲音還有些含糊不清。
蕭陌然聽見了停下動作,捏了一把她的臉:“起床。”
“不要。”夏頤拒絕得干脆,“我好累,我想你再陪我睡一會兒。”
她說完,又自然得如同八爪魚一般牢牢地抱住了蕭陌然。
蕭陌然沒有推開她。
“你撒嬌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
說話的語氣不知道是無奈多一些還是感慨多一些。
但毋庸置疑,是自己慣出來的。
于是他允許了夏頤再睡了半小時,最后忍無可忍地將人從床上提起來,替她把衣服都給換好了。
結果夏頤還是那副沒有清醒的模樣。
他一松手,夏頤就順從地栽在了他的懷里。
“起來,”他拍了拍夏頤的臉,“去醫院。”
“為什么?”夏頤懶懶地睜眼,隨后果斷地重新合上,“我不去,我沒病。”
她說著就松開了蕭陌然躺在了床上。
見她這副懶骨頭的樣子,蕭陌然難得耐心地把人抱起來,又是替她洗漱又是找鞋,最后連頭發也是他給夏頤梳好的。
到了大廳,來往的傭人讓夏頤的精神稍微打起來點,但還是那副懶散的樣子。
“我非要去醫院嗎?”
她臉上帶著抗拒。
“去檢查一下,我好放心。”
夏頤無奈地趴在桌子上,說話還有些悶聲悶氣的:“去醫院檢查,肯定全身都是病了。”
“你哪來這么多歪道理?”蕭陌然坐在她身邊,語氣低了幾分,“做個檢查很快就回來了,到時候我給你個獎勵,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