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衡知見夏頤不說話,便主動地問起來。
他的目光有些認真。
夏頤因為他的話再次不知所措。
離開這樣的想法,從前是有的,可是現在,她的私心里面只希望可以陪在蕭陌然的身邊。
只是這樣的話,她怎么好意思直白地說出來。
咳嗽了一聲,轉移了這個話題:“我現在這樣就已經很好了。”人不能奢求太多。
而蕭陌然已經幫她太多了,這樣的好,夏頤不知道要用什么才能回報了。
“可是”寧衡知欲言又止。
可是她過得并不好。
不管是在言敘的身邊,還是在蕭陌然的身邊,她都是在與虎謀皮,她根本不適合這樣的生活。
然而他又有什么立場來說這種話。
寧衡知默默地攥緊了手。
“我知道了?!?/p>
聽得出來寧衡知語氣里面轉瞬的落寞,夏頤道:“你這些日子安心養傷,你的臉是不是言敘讓人做的?”
提到言敘,夏頤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寧衡知抿唇只說:“出任務不小心弄傷的,我身上多點疤,不礙事。”
護士走了進來,手里拿著涂抹的藥。
寧衡知見狀,不希望有人在這個時候打擾他和夏頤說話,便問夏頤:“能麻煩你來幫我嗎?”
夏頤自然是答應下來了。
換藥不是什么麻煩的事情,夏頤從前待在言家,見過太多血淋淋的場面了。
處理傷口也算是有些熟悉。
門在這個時候再度被推開。
不是去而復返的護士,而是一身寒氣的男人。
“你們倒是情比金堅。”
從蕭陌然的角度看,夏頤此刻和寧衡知姿勢實在是有些曖昧,哪怕是看見了那罐藥膏,可還是覺得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