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頤搖了搖頭,欲言又止了好幾下之后閉上了眼睛:“困?!?/p>
見狀蕭陌然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有一搭沒一搭地撥動著她的頭發。
這會的夏頤已經沒有了睡意。
夢中男人惡魔的低語讓她不敢再回憶。
年幼時的過去是她這輩子都無法抵抗的陰影。
如果沒有遇到那個男人就好了。
那個表里不一的瘋子。
“睡不著?”
蕭陌然低沉的嗓音讓夏頤睜開眼。
看著她有些微紅的眼眶,蕭陌然好笑的捏了把她的臉。
“做了什么夢被嚇成這樣?”他問完又自顧自地答起來,“夢見我了?”
這話出來,夏頤便忍俊不禁地看了他一眼。
“夢見四叔的也叫做噩夢嗎?”
雖然也可能是,但被他說出來又實在好笑。
聽她笑了,蕭陌然低著頭看著她的眼,借著屋內的光亮,他甚至還可以看見自己的倒影。
伸手從夏頤的眉間緩緩下滑:“下次做噩夢就叫我,那些什么邪祟都不敢靠近你?!?/p>
夏頤對這話頗為贊同。
被他三言兩語地打岔,她沒有再想到夢中的場景,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就睡了過去。
耳邊響起夏頤的呼吸聲,蕭陌然只是望著她。
他沒有查到關于夏頤和季城的任何聯系。
可是她的母親也姓姜。
他花了些功夫才查出來資料上姜萱染的父親其實也是姜氏家族的最不起眼的旁支。
那他們和姜啟年
蕭陌然的眸色淡了幾分。
他不信命。
但有些事情發生到現在還有幾分命中注定的感覺了。
果然有意思。
次日。
夏頤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