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從昨天的死里逃生過后,秦早雨覺得還是活著比較重要。
如果命沒有了,就真的是什么都沒有了。
但是自從她答應幫夏永康辦事的時候開始,這條路就沒有回頭的余地了。
“我還有許多重要的客人需要接待,沒有時間花在醫院,也希望表姐以后不要再來自認為的幫我。”
說這些話的時候,秦早雨看著夏頤的眼睛,盡量地希望自己這話說得認真誠懇
夏永康說了,但凡今天夏頤的反應沒有和他預想中的一樣,那么吃苦的只有她。
然而,秦早雨的話剛說完的時候她的眼眶就紅了。
看著她那馬上就要滴下來的眼淚,夏頤皺眉轉移了視線:“知道了,以后我不會再管。”
原本要哭出來的秦早雨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只剩下了悲哀和不甘,半點哭的想法都沒有了。
客廳里面陷入了安靜。
夏頤看沒人說話,又望向了夏永康。
“你今天找我過來就因為這件事?”
秦早雨聽出她似乎是在不耐煩,重重地抓緊了手。
果然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是可以幫到自己的,她除了自救之外,別無他法。
沒有任何人是可以無條件地靠得住的。
這個規則在很早之前她就明白了。
夏永康知道夏頤現在想的是什么事情,他揮手把秦蓉和秦早雨兩個人打發走了。
等到只剩下他和夏頤兩個人的時候,才從身后的抽屜里面取出來了一個盒子。
“這里面是你母親這段時間寫的東西。”
夏永康解釋著,打開盒子就拿出一張紙放到了夏頤的面前。
隨著他打開的動作夏頤也跟著注意到里面數不清楚的信紙。
她拿著紙,看著上面和外公都別無二致的字跡,心中一陣地唏噓。
母親的字是外公手把手教的,她的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