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太奇怪了。”
蕭宇辰說著,又朝著夏頤的方向走了一步。
夏頤不敢后退,只能看似冷靜地繼續(xù)說:“有什么奇怪的?你不想要錢?那就還給我。”
“夏頤,你該不會”
蕭宇辰的聲音停頓了片刻,夏頤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他是不是在看浴室的門?他
“你該不會想拿這筆錢對我威逼利誘吧?”
蕭宇辰說到最后臉上還多出來了幾分自信。
“不過你的算盤落空了,我對你這種無情的女人沒有興趣,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碰你一根手指頭,明白嗎?”
沉默聲震耳欲聾。
她果然還是高估了蕭宇辰。
這個人顯然是個沒腦子的。
而且到底是什么給了他這樣的自信?
況且這句話難道不是她來說比較合適嗎?她如果被蕭宇辰碰了,她寧愿一頭撞死。
看夏頤不說話,蕭宇辰只當(dāng)作她是默認(rèn)了,一時間臉色愈發(fā)譏諷起來,他打量著夏頤那邊沒什么表情的臉。
“你死了這條心吧,你這種人在床上和死魚恐怕沒什么區(qū)別吧?我蕭宇辰從來不搞無趣的女人。”
夏頤的拳頭緊了。
與之相反的是浴室的蕭陌然。
他將蕭宇辰的話盡收耳底。
死魚?夏頤在床上可是個活生生的妖精。
看來事情和自己想得還是有所出入。
既然侄子不懂其中的樂趣,他這個做叔叔的不介意代為操勞。
“不是誰都稀罕你那二兩肉,我對出軌男也沒有興趣,祝你和外面的女人百年好合,你不來煩我,我就謝天謝地了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