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沒有立馬說話,蕭陌然只當(dāng)她是默認(rèn)了,神色也更加的薄情和冷淡:“夏頤,你該不會覺得我是個仁慈的人吧?”
說話時,他抬起了夏頤的下巴,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你不是說想要結(jié)束這段關(guān)系嗎?我現(xiàn)在給你這個機會。”
夏頤從他的表情中察覺到了危險。
求生欲的本能讓她露出來一個討好又無辜的笑容:“四叔,上次是我犯糊涂了,我”
男人打斷了她的話:“你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吻我,我就放了你,怎么樣?”
夏頤笑不出來了。
什么放了她?他是想要自己死吧?
就算是借給她一萬個膽子她也不敢這么做。
看著夏頤瞬間消失的笑容,蕭陌然冷笑著松開了手。
“在我沒玩膩之前你最好安分些。”
留下這句警告男人便走遠了。
夏頤良久都沒有動作,她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蕭陌然剛才的本意就是耍她。
包括之前他一直沒有回自己的信息,大概也是因為那天她所謂的條件惹到男人的逆鱗了。
想著這些,夏頤只覺得疲憊。
按照目前的時候情況來看,她一時半會擺脫不了蕭陌然,那就還得想辦法把對方哄好才行。
等她回到大廳的時候,敏銳地感覺到氣氛不太對勁。
司安安的手已經(jīng)處理好了,她此刻面容惡毒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
夏頤認(rèn)出來對方是剛才討論司安安投了個好胎的那個。
“我說了,你今天要把這些全部喝下去。”
聽到司安安的話,地上的女人毫無形象地哭了起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夏頤才發(fā)現(xiàn)女人的手邊都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