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聽到蕭陌然的名字,夏頤一時間沒有動靜,她好一會之后才開口。
“他是蕭宇辰的四叔,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
“這種事情你聰明點就不會被察覺到。”夏永康不耐煩地瞪著她,“這些也需要我教你嗎?”
夏頤聽明白他的意思了。
讓她去勾引蕭陌然,成功了夏永康坐享其成,失敗了讓她自生自滅。
一時間夏頤覺得好笑。
他是真的想要把什么好事都占盡了。
心里再怎么想,夏頤也不敢表露出來半分,她要是再挨兩鞭子恐怕十天半個月都下不了床了。
“我知道了爸爸,我會想辦法接近蕭陌然的。”
良久,夏頤一如往常順從地答應(yīng)下來。
見她還算是識相,夏永康把鞭子丟在了地上。
他朝著門口走了兩步之后又停下來:“這些天你就待在這里好好反省自己,時間到了我會派人接你。”
說完,夏永康拿走了夏頤的手機,離開之前一同把祠堂的電源全部關(guān)閉了。
夏頤置身于黑暗里面,熟悉的絕望感撲面而來。
她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被夏永康關(guān)在這里了,可每一次依舊都會喘不過氣來,那是一種本能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
夏頤靠著傭人送飯的次數(shù)算出來自己在這里待了三天。
這三天她的鞭傷也已經(jīng)結(jié)痂了。
從祠堂出去的時候,夏頤站在陽光中,恍若隔世。
“大小姐,禮服會有人送到您房間,到時候您得自己開車去。”
夏頤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夏永康給自己的下馬威。
對此她平淡的點頭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