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頤調侃:“四叔這是吃醋嗎?四叔不介意的話,我私底下也可以叫你陌然。”
蕭陌然的眸光不動聲色地暗了下去,他沒接話,只是走到床邊:“趴好,給你上藥。”
見蕭陌然沒搭理自己的玩笑,夏頤自討沒趣地哦了一聲,老老實實地趴在了床上。
冰涼的藥膏擦在傷上,夏頤吸了一口氣。
“剛剛蕭伯母帶著蕭宇辰過來了。”
“我知道。”蕭陌然早就猜到蕭母會這么做了。
“你為什么知道?”說話時夏頤下意識地想起身去看蕭陌然的表情,但被男人按住了肩膀沒法動彈。
“你今晚出現的時候不是也想到了嗎?”
蕭陌然覺得好笑。
表面上說自己感冒,實際上就差把“我被欺負慘了”這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你越是什么都不說,老爺子越是會給你出氣。”
說白了無非是覺得他的威嚴被挑戰了。
相反,她如果直接告訴老爺子今天的事情,老爺子還會輕拿輕放,說不定到頭來覺得夏頤不識大體。
意識到自己的每一步都被蕭陌然看穿了,夏頤安靜了幾秒后無奈地嘆氣。
“感覺自己在四叔面前都沒有秘密了。”
這話蕭陌然沒放在心上,他擦完了藥后手緩緩擦過夏頤的蝴蝶骨。
女人的每一寸他都盡數見過,完美得如同一件藝術品,以至于背上的紅腫看上去格外的可怖。
蕭陌然把藥膏給夏頤抹完之后漫不經心地想著,他得問問莫醫生還有沒有更快的愈合辦法。
“你可以再坦誠一些。”蕭陌然最后只說了一句。
夏頤不置可否地哼笑了一聲,她想說點別的時候,男人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下一秒,一個手鏈戴在了她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