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曼笑得譏諷:“她就是個草包,能察覺出來什么?她還謝謝我看著她打掃祭臺,你說好不好笑?”
沒有李初曼的監工,夏頤自然不會傻到真地老老實實打掃。
她原本是打算回別墅的,可是李初曼走前吩咐了傭人在出口守著,夏頤只能作罷留在祭臺。
這邊沒有可以乘涼的地方,夏頤硬生生在太陽底下暴曬了一下午。
太陽落山的時候,外頭的傭人才進來告知夏頤可以走了。
夏頤每走一步都覺得背上和腿上都傳來了鉆心的疼。
要下臺階的時候,夏頤感覺渾身和沒有力氣一樣地朝下摔。
但是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她被人抱在了懷里。
“還知道護著臉?是不是應該夸你聰明?”
熟悉的氣息包裹了夏頤,這一天下來的疲憊似乎終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她放任自己躺在他的懷里:“身上的傷已經不少了,多一個不多,把臉摔壞了我怎么見人?”
聽她和自己貧嘴,蕭陌然無聲的扯了扯唇角:“臉比天大。”
說著,他就松開了夏頤。
結果下一秒女人又朝著他身上摔了下來。
他本就不抗拒夏頤的靠近,這會也只當她是惡作劇,結果推著她肩膀想讓她站穩的時候,卻見她的淚從眼眶里面涌出來。
夏頤也沒想到情緒失控的這么突然。
她和男人四目相對的瞬間死死地抓緊了他。
蕭陌然明顯感覺到自己襯衫胸口濕了一大塊。
哭得一點聲音都沒有,可眼淚卻這么多。
淚水的溫度燙得蕭陌然有些心煩,他沒有推開夏頤,只任由著她哭,等她逐漸平復下來之后才問:“誰欺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