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急特別聯大?”
蘇爾坦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表情顯得十分震驚。
“緊張什么,就當是去紐約玩一圈了。”陸凜倒是不覺得有什么意外,“這也算是一種示好的方式,合眾國現在巴不得拉攏我們呢。”
“紐約有什么好玩的嗎?”希拉問道。
陸凜想了想:“有自由女神像,時代廣場,中央公園他們那里還有一家連鎖的快餐店,做的漢堡很好吃。”
“漢堡是什么?”
“垃圾食品。”
“??”
慕斯達帶著二十余名仆從魚貫而入,絲綢長袍掃過大理石地面發出沙沙聲響。
在她身后,鑲銅包角的檀木箱子堆成了小山,六個壯漢正抬著張雕花大床艱難挪動。
“這是做什么?我要搬家了嗎?”陸凜沒忍住道。
慕斯達笑著展開象牙骨扇:“外面哪有家里舒服?這趟旅程不短,我替你準備了些,還缺你自己看。”
這幾乎就差是把自己屋的墻皮扒下來了。
除了簡單的日用品和衣物,他還看見了鳥籠,床墊,咖啡機和馬桶
“你是做什么的?”他看著一個戴著皮手套和貂皮帽子的男人問道。
“我是侍鷹師,殿下。”男子恭敬道:“我有二十多年的養鷹經驗,并且還精通獸醫”
陸凜頓時明白了過來。
合著不光這些物件,就連這些人也是行李的一部分嗎?
“夠了,這些都免了!”
陸凜有些頭大,隨后便想了一個理由:“我是以軍人的身份代表雙志去參加大會的,不需要這么大規模的陣仗,軍紀里應該有對將校級軍官出行的規定,我就按那個來就行了!”
慕斯達見狀也拗不過自己的兒子,于是只好作罷,在陸凜的大力要求下,最后他只帶了幾套衣服和兩懂撒克遜語的男仆。
“記得給我帶禮物!”希拉招呼道。
陸凜做了個鬼臉。
次日清晨,陸凜抵達了利雅得國家機場。
盡管兩周前錫安空襲的彈坑尚未填平,但王室專屬區域早已恢復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