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繁星愣在原地,再次看去,司君越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門口。
恍惚間,她竟一時分不清是幻聽還是真的。
果然,這個男人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會眼里只有她。
平日里對她,只有氣疏離的紳士,連溫柔都像是例行公事一般,生硬膈人。
厲繁星徹底失去了溝通的欲望。
當司君越讓司機去開厲繁星的邁巴赫時,卻被告知:“太太把車開出去保養(yǎng)了。”
他“哦”了一聲,并未在意。
司機還納悶,這還是太太第一次把車開出去保養(yǎng),明明家里就有專屬的汽車維修和保養(yǎng)。
但他也沒有多說,去開了司君越的勞斯萊斯幻影出來。
司君越這一去就是三天,厲繁星已經(jīng)習慣了他早出晚歸,甚至不歸。
這天晚上,當司君越回到家,推開主臥門時,看見厲繁星正背對著他收拾行李。
行李箱敞開著,疊好的衣物占了大半空間,顯然不是短途出行。
“大晚上你收拾行李,要去哪?”
他解領帶的動作頓了頓,語氣里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煩躁,以為這幾天沒回家,厲繁星又要鬧什么脾氣了。
厲繁星沒回頭,把一件真絲襯衫放進箱子,“明天去鄰市見個客戶,可能要住兩天。”
她還是簡單地解釋。
“什么客戶需要你親自跑?我怎么不知道。”
司君越走到她身邊,目光掃過行李箱,裝得滿滿當當。
這幾天她一通電話沒打,甚至連條信息都沒發(fā),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不熟。
司君越有些氣惱。
現(xiàn)在,厲繁星竟然對他說的話都敷衍了事,起初他以為是林晚月的事讓她鬧別扭。
所以他刻意跟林晚月保持距離,還把她調(diào)到了分公司,連見面都盡量避開。
可厲繁星現(xiàn)在的態(tài)度不僅沒好轉(zhuǎn),反而越來越冷。
就連他安排的工作,厲繁星也轉(zhuǎn)交給別人去做,似乎可以要與他保持距離一般。
“重要客戶。”
厲繁星拉上行李箱拉鏈,聲音平淡得像在說別人的事,“你別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