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域果真緊緊捂著荷包,往后縮了縮身子,一副誰搶荷包就哭給你看的神情,將太后等人逗得捧腹。
“哀家逗你的!”太后指了指蕭域,隨即說道:“宮里每年燈謎煙花,歌舞賞月,沒有什么新鮮。你東奔西走,見識得多。教你進來,是教你即興發揮,給咱們帶來些坊間的玩意兒,讓咱們熱鬧一回。”
“既然不要我這荷包,那就好說了。別的不說,才藝表演我可太會了!”蕭域放開了腰間荷包,款款走到主子們跟前,“那么我給諸位表演個變戲法,無中生有,如何?”
眾人一聽便引以為奇,都催促蕭域快些表演,“怎個無中生有法,速速表演來。”
洛長安正自出神的看著蕭域是如何在和太后和宮妃博弈,蕭大哥這樣的風度是天生的生意人,很容易就抓住對方的興趣點,教對方對他心甘情愿的信賴起來,太后對他也是頗為贊許的。
忽然覺得旁邊人影一閃,便有兩人坐在了她的身邊。
左邊是長公主的丈夫衛黎,右邊是小包子衛子甄,二人都一副虛心求教的眸光睇著洛長安。
洛長安吃了一驚,眨眨大眼,不解道:“爵爺,小爵爺,有事么?”
衛黎是糙漢子,沒有什么尊卑禮教之別,對弟妹也沒有什么界限之感,徑直道:“教教俺,怎么討長公主歡心,子甄說你特別懂長公主。”
衛子甄也滿眼期待的凝著洛長安,最后干脆用小手摟住了洛長安的腰,“教教我爹爹吧,他太笨了,昨天好不容易娘親教他進屋,我娘親問他她漂亮嗎,我爹說皮膚有點干,其他還行,結果不知怎么惹了娘親又被轟出來啦!”
從大門口一路耍到洛貴人跟前去!
“正確答案是:漂亮,你在我心里是最漂亮的,你的皮膚嫩得吹彈可破。”洛長安輕輕一咳,長公主是帝君的姐姐,容貌怎么可能是‘還行’二字可以形容的,起碼用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類的。
“但北方確實干燥啊。她在南方生活了幾年,回來不習慣,嘴都上火起泡了,俺老心疼了。”衛黎耿直道。
“她要的不是實話。她要的是無論她什么樣子,在你心里都是最美的,包括她嘴上起的泡你都要認為是最優秀的泡。”洛長安聳聳肩。
衛黎點著頭,一副受教了的樣子。
洛長安輕聲道:“你多陪陪她,嘴巴甜點多和她說說話就可以了。她其實刀子嘴豆腐心,沒有看起來那么難相處啦。”
“哈。”衛黎佩服道:“你怎么對我媳婦兒比我還了解。”
“”可能是因為我和長公主的弟弟帝君大人生活了近三年?長公主和她帝可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初見教人不敢接近,相處久了就發現他們挺黏人又比較難哄的。
太后將食指豎在嘴邊,對蕭域輕聲道:“長安丫頭現在不設防,你變戲法只管在她臉兒前面變,保管嚇她一跳。”
蕭域心領神會,悄悄走到洛長安的身前,保持著有禮的距離,大東冥君主雖開明,但似乎對洛貴人有頗深的執念。
洛長安被大小爵爺纏著傳授寵妻秘籍,沒有留意到蕭域的靠近。
“呀~!”便在此時,轟然一陣驚叫之時,宮妃們炸了,當然不是真正的baozha,是用來形容其驚訝的樣子。
洛長安心悸之下眼前一抹白,忽然就出現一只小兔子在蕭域的手里活蹦亂跳。
洛長安心頭猛然一跳,好家伙,突然就一只兔子出現我眼前,嚇得我差點從凳子上蹦了起來,她捂著心口,驚魂甫定,也覺得有趣得緊,“這也太厲害了,你是怎么將小兔子變出來的?我可一點沒想到你憑空變出一只活兔子,蕭少東家,你可真是令人意外的寶藏之存在。”
蕭域因洛長安受驚的神情而心下一蕩,這戲法變得值得,笑道:“有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