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千傲讓洛長安上身趴在他的大腿上,隨即拉開她裙子,冰冷的手不輕不重的拍在了她的后臀,那緊實富有彈性的觸覺使得他的腰身發緊,竟舍不得將手離開。
洛長安被打的面紅耳赤,又羞又惱,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掙扎著要起身,“我又不是小孩,帝君怎么可以打我的打我的屁股呢”
洛長安記憶里連自己的母親都沒揍過自己的屁股,眼下自己被帝君拉起裙子往屁股上來了一巴掌,倒不是說疼,就是覺得深受其辱。
不由得想起自己滿門慘死,孤身一人隱姓埋名蟄伏在皇宮內院,為奴為婢,為不見天日的寵物,終日里提心吊膽便算了,如今居然還被毫無尊嚴的打屁股,她當真覺得傷心、凄涼起來。
帝千傲終于還是理智了下來,松開了洛長安,隨即托住她的腰肢,讓她坐在他的腿上,他替她輕輕逝去淚水,“是打疼了么?怎么哭的這么傷心?”
他并沒有用力氣,那不過是情趣,起碼他專門涉獵了幾本雜書,書上說這可以增加夫妻情趣,但是看起來,非但沒有助興,還將人打急眼了?就無語。
她那眼神,分明想殺了他,不過礙于身份懸殊,她在忍耐罷了。
“沒有打疼。”洛長安搖搖頭,然后拿著手絹不住的擦眼淚,這些眼淚是真格的,可不是方才在慕容玨、宋盼煙跟前那種惺惺作態的假哭,這時就覺得天底下沒有比她更凄慘的了。
“既然不疼,怎么哭成這樣了?”帝千傲有些手足無措,她以往要么是逆來順受,要么就拼命反抗,今日這般默不吱聲的抹眼淚的,就很要人命了。
女人也太麻煩了吧!一碰就哭!朕不會哄啊。
“帝君不尊重我。”
“尊重是指什么?”他是帝君,他要的東西通常都可以輕易得到,也沒有女人向他提過這兩個字。尊重是可以下旨賞賜的嗎?
“尊重就是帝君不可以不問我就掀起我裙子打我屁股。我是女孩子,我有思想,我是個活生生的人。我不愿意被帝君像物品一樣宣泄情緒。”
帝千傲聽后想了片刻,“朕沒有將你當物品。朕一直以為,你將朕掀起你的羅裙當作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現在看起來,你并不認為這很正常?”
“對,這非常不正常!打比方你在路上隨便掀別人裙子,是會被打死的。”洛長安聽著他的言論,感到異常詫異,所以他一直以為她每天晚上都很享受被他蹂躪啊。
“”他哪里會隨便掀人衣裙。他只會掀她的。
“希望帝君以后不要再對奴才做奇怪的事了。您既然不打算對奴才負責,就不要總把奴才當成煙花女子一樣的不斷的消遣了。奴才是個女孩子,往后出了宮,名聲是很重要的。”
帝千傲的手漸漸收緊,又在計劃期滿出宮,簡直氣煞人了,“是你不讓朕不再碰你的。可別求著朕回來!”
洛長安將臉別開,斬釘截鐵道:“奴才不會求您的。”
“很好。”帝千傲也是被嫌棄的很沒趣,后宮都渴望他雨露均沾,結果她這邊竟然希望他雨露別沾,“朕以后,再也不會碰你了!”
朕根本不喜愛你。出去!
洛長安聽后心里也不知什么滋味,但是話趕話說到這里了,她也就繼續決然道:“若是有違此言,以后咱們就是單純的主仆關系,奴才敬重您侍奉您一如往昔。誰若是逾越邊界,就變作一只小狗。”
“好。一言為定。”帝千傲將洛長安從他身上放下,“只有一件,我警告你,不要干對不起我的事。我動過的女人,便永遠有我的烙印,不容他人染指。”
洛長安身上的束縛一松,為他露骨卻惱怒的話而滿臉羞紅,立刻戰戰兢兢的說道:“奴才知道了。”
海胤一臉姨母笑,對梅姑姑道:“剛才里面是在理論能不能打屁股嗎?”
梅姑姑也是有些失笑,“聽起來像,討論的還挺認真的。帝君也挺不容易的,打不得碰不得,每天都要被嫌棄。”
海胤挑眉:“下個賭注吧,五十兩銀子,你說他倆誰先變小狗?”
梅姑姑非常高冷道:“你可贏不了我。長安那性子,賭氣起來,她能冷戰半年。帝君行嗎?”
正說著,就聽屋內響起了帝千傲顯得狂躁的冰冷嗓音,“海胤,拿酒來!”
海胤也不敢多言,心想萬一帝君急了也打我屁股呢,哈哈哈,他于是連忙又搬了一壇子酒水進來,放在桌上,帝千傲便又一杯接一杯飲起酒來。
洛長安將酒碗壓下來,沉聲道:“帝君,不要再喝酒了。喝多了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