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嘛,你后宮女人那么多,我共計拿了五十二匹布,都不夠給你女人派發的。你就不用裝清純了。”
洛長安覺得渾身躁動,牙根疼癢,說話膽子都大了起來。
她用滾燙的面頰在他xiong膛的衣料上摩挲著,沒有意識到帝千傲的身體已經僵硬的如同石頭。
腦海一個小角落隱隱的也知道自己會為說這些話而受到懲罰,但是那股邪火,讓她不吐不快?。?/p>
“我沒有裝。我一直這樣?!?/p>
“一直不正經啊?”洛長安瞇著杏眸問他,理智全無的胡言亂語道:
“你寵幸妃子的時候,會不會認錯人?。勘热绱浠ń谐伤岵??”
“你真的太不守婦道了。我要是當你皇后,我能天天教你跪搓衣板你知道嗎?!?/p>
“感情生活那么亂,你不怕得病嗎?”
洛長安的疑問一句接一句。
帝千傲不能說不吃驚,在她心里,他就是這么個混蛋玩意兒?
門外面梅官和海胤面面相覷,心想,長安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膽子賊大,可著帝君的逆鱗瘋狂的撕扯。唉,活著不好么。
“行了,不要總問廢話。我沒有亂也不會得病。如果你受不住著了,就咬著我肩膀吧?!?/p>
帝千傲沒有理會洛長安的胡言亂語,將她的頭壓了下來,讓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她還是正常的時候畢較乖,哪怕是裝乖也是乖,眼下簡直氣的他內臟疼。
洛長安不客氣的朝他肩膀咬了一口,“疼么?!?/p>
帝千傲輕聲道:“不礙事。”
“喲,不疼啊,你是被女人們咬習慣了唄,都無所謂了吧?!?/p>
洛長安極盡揶揄之能事。
“你再疼,也沒有我給你的女人們發布匹時候心里那么疼吧。”
洛長安的牙齒咬在他的肩膀,緩解了一些不適,小手不住的在他衣物之上游弋著,不多時,她自己的衣服和他的衣服已經被她攻克的難以支撐了。
肩頭被她撕咬的疼痛使帝千傲保持著些微的理智。
他用內力將藥逼出體外,看著無助的她,卻下不去手,免得她清醒了,給他安個趁人之危的名頭,那他在她心里成什么人品了。
但他仍然從她廢話連篇中大浪淘沙,聽到了令他感興趣的話。
“你為什么心疼呢?”
他雖然想休理她,可是卻希望是在她清醒的知道是他的情況下。而不是這樣不能分辨身上的男人是誰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