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勞煩吉祥姑姑了。”
洛長安束手在門外等了片刻,就見厚厚的門簾打開了,吉祥姑姑對著她招手,“洛長安,你教人把布都抬進來吧,太后娘娘有話要問你呢。”
“好。”洛長安吩咐粗使將布匹都搬進屋內,擱在堂中,又命令粗使都下去了。
洛長安隨即向太后磕頭問安,然而抬起頭的瞬間,卻發現除去太后,帝君也在,她一驚,又向帝君磕頭問了安。
太后慈祥道:“長安,你平身吧。你不必見了帝君就如老鼠見了貓,有哀家在,他必不會再要宰了你了。”
洛長安明白過來太后指的是上次腰斬之事,連忙道:“謝太后娘娘抬愛,奴婢惶恐。”
洛長安發現還有一人正笑瞇瞇的用一雙桃花眸子凝著她,她看過去,發現是滄淼。
神醫也在,是誰身體不舒服了?太后還是帝君?
太后點了點頭,“是個懂事的孩子。上次你繡的護額很好,哀家用了十日,頭痛確實見輕了。”
洛長安開懷道:“那樣可太好了。奴才改明兒再多準備些安神的中藥里子給您送來更換。”
太后點頭,“難為你費心。果然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孩子知道怎么照顧人。宮里的女子大多出身富貴,生活上多要人照顧。梅官買你進來是極好的,你照顧著帝君的起居,哀家也放心。若是他再要殺你,你只管跑來哀家這里告狀。”
太后尋思也就得這樣不得帝君待見的丫鬟服侍,才不會教帝君分心政事呢。
洛長安低著頭不敢說話,心想帝君不難為我就是好事,我哪里敢告他的狀,太后娘娘也不過說的表面的話罷了,我也不必當真,“謝太后娘娘的關懷。”
帝千傲正支著下頜,慵懶的冷眸淡淡的落在她發髻上的鵝黃色的布藝發飾之上。
這發飾他之前沒在她發髻上瞧見過,他記得她并不喜愛使用發飾,平時只是挽著發髻,用發帶做些固定,今兒這發飾,倒可疑。
太后娘娘笑道:“長安,你等會兒,哀家問完滄淼話,再來問你。”
“是。”洛長安靠邊立在一旁。
滄淼的手搭在帝千傲的手腕之上,把脈把了許久了。
太后焦急道:“滄淼小子,傲兒他身子怎樣啊?怎么宮妃皆不見有孕呢?”
滄淼又把脈把了一會兒,發現帝千傲的眼睛時不時看向洛長安,他輕輕一咳,除了欲求不滿,此人體健如山,沒有別的問題啊,他朗聲道:“這里人多不太好說吧?”
太后擺擺手,“你不用介意,吉祥是我的人。長安是帝君屋里使喚的丫鬟,他身子的問題不用避諱這些人,左右以后伺候用藥還得長安那丫頭,她得知病理更能好好服侍用藥。”
滄淼沉吟片刻,說道:“帝君這身子虛的很啊,得大補!繼續這樣下去,容易崩血管,最近得好好待在龍寢,不能去各宮走動了。”
洛長安快速的打量了一下帝千傲,夜夜那樣的他還體虛么
若是不體虛,她還有活路嗎,快別補了吧。
太后聽后就嚇的不輕,“傲兒瞧著挺結實,竟然虛成這樣。你快些給他開方子補補身子。必是近日難民之事教他勞累過度了。也是,哀家急著抱孫兒,終日逼著他充盈后宮,宮妃少說幾十人,也是難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