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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巧,帝君也來游湖么?
宋盼煙走到墻根閉人的地方,小聲詢問道:“怎么回事?”
丫鬟一五一十的道:“金店的店家說大人沒去過,不過同時在店里買金子的人卻說大人的確去了,不過不是一個人去的,還帶著一位婀娜多姿的女子。并且還買了鎮店之寶金鏈子給那女子,同時還將要送給夫人的金項圈也送給那女子了。西二宮道那邊也有人瞧見大人接了一名女子進了馬車。”
宋盼煙聽后差點背過氣去,握緊拳頭打在柱子上,狠狠的瞪著一雙眸子,“竟有此事?可知那女子是誰?”
“戴著面紗,不知長得什么模樣。但是據說那雙眼睛會勾魂兒。”丫鬟擠眉弄眼的,添油加醋道:“據說那水蛇腰細的就很這手腕子似的,指定是只騷狐貍。”
宋盼煙生的比較豐腴富態,不過該有的地方又不是太凸出,不該長肉的地方偏富態,她聽見水蛇腰幾個字就心口氣的生疼,她捂著心口,喘了半天的氣,“大人回來了立刻告訴我。”
“是,夫人。”丫鬟立馬去門口蹲著去守門去了。
皇宮內。
帝千傲邁入龍寢后,見屋內空無一人,便意識到今日是洛長安解封的
眼下卻越跑越偏哎
這樣的問安,也是令洛長安十分的尷尬,一時間手足無措。
尤其帝君面無表情,教人不能窺得他的真實情愫,更加深了她尷尬的處境。
帝千傲并不愉快,薄唇繃著,許久才冷聲道:“從右侍郎身上下來。”
“是,奴婢馬上就下來。”
慕容玨的官職是兵部的右侍郎,是個文職,管著兵部的制度和運作。
洛長安動作麻利撐著慕容玨身子兩側起身,輕手輕腳的下到地上,隨即低眉順眼的走到帝千傲身邊,仔細的將自己的衣服拉整齊,又理了理頭發,而后低著眼睛看著自己的腳尖。
慕容玨醉意深沉,仍舊在沉沉的睡著,身上的衣服被洛長安扒的凌亂不已。
帝千傲倒是沒有再說什么,這里明顯不是說話的地方,然而怒意已經自發的從心底竄將上來,她需要被狠狠修理。
他冷冷一嘆。
洛長安的脖子縮了縮,身子更是躬低了幾分,不知為何,有種做了虧心事的感覺,他冰冷的眼神,令她如芒在背。
雖然沒有名分,但是帝君說過她是他的女人,而今她被他捉‘奸’在床,實在是教她抬不起頭來,‘偷人’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她骨子里是非常傳統的,服侍帝君這么多次,她總覺得自己這身子是屬于帝君的,起碼賣身契定的這五年內是的。
今天她的計劃內是沒有帝君的。
他怎么偏偏的闖進她的計劃里呢,她原本xiong有成竹的計劃,如今突然教她覺得不齒了起來。
帝君這般清高倨傲之人,是瞧不上她這等下作的手段的吧。
但是,為什么她休假都可以邂逅帝君呢!
好不幸。